門外,jayc的懷裡還彌漫著孩子身上獨特的香味。
是一種比香水更加令人沉浸其中的味道。
從第一次在機場抱起小家夥時,他就嗅到過這股味道。
不過,望著那抱著孩子的法爾裡德,jayc淡淡笑了笑。
他想起來了。
那天在機場,小家夥在幫媽媽要簽名的時候,似乎就是在人海茫茫中,朝著這位名法爾裡德的男人招手,那天,和法爾裡德站在一起的,還有兩個高大挺拔的男人,其中一個jayc知道,必然是小家夥的父親。
而另一位,應該就是帝都圈內盛傳,宮董事長最信任,當親人看待的得力助手,白斐然。
他突然開始羨慕了。
羨慕能被那個小家夥依賴的男人。
-
把孩子放在軟椅上,法爾裡德蹲下身,將素素藏起的兩隻小手握住,看了看。
沒事,完好無損,怕是這段時間內,被燙傷的地方早就愈合了。
“法爾哥哥,你心情不好啊?”
素素打量著法爾裡德幽沉的麵色,試探問。
“並沒有。”
“咦惹,你寫臉上了。”
“……”那可能是被窗外變幻莫測天氣所影響的吧。
法爾裡德握了握素素的小手,幸好他有先見之明,從家裡帶了一套睡覺穿的小睡衣來,可以給素素替換潮濕的衣物,將衣服從袋子中取出,還彌漫著洗衣液的馨香味兒。
“自己換,好了喊我。”
將整齊的衣物放在素素身邊,法爾裡德轉身就準備離開。
“可是法爾哥哥,你為什麼不幫我換啊,我還小啊,你不是說,我這個年紀的孩子,很多都要爸媽幫忙穿衣服的嗎?”她也可以不用自己穿啊!她突然就懶了。
“寶寶,你大了。”
“……”
誰說她大了,她還沒上一年級,她還是個寶寶,要寵的那種。
也就兩分鐘,素素就懂事的自己換好了乾淨的睡衣,又把法爾裡德喊了進來。
手中提著手提箱,雖然素素沒受傷,但總是要裝裝樣子的。
給素素的雙手上抱了層紗布,法爾裡德蹲在地上,像一名公主最忠誠的騎士般,俊美立體的輪廓在昏黃的燈光下,美如價值不美的精美藝術品。
“想喝奶粉,為什麼不等我回來。”
“因為口渴,我覺得自己來應該也沒問題的。”
“結果水翻了,奶粉灑一地,如果你無法自愈,現在,我們恐怕已經在醫院了,而你的手,也會因為留下燙傷的疤痕而變得很醜,寶寶,萬事不要抱有僥幸心理。”
“唔……”素素晃著小腿,見自己的手被包成了粽子,旋即朝法爾裡德伸出,她還要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