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連翹走後,萌萌和宮厲坐在先前宮素坐的浪漫圓桌前,吃著豐盛的燭光西餐。
宮厲一邊插著牛排,一小塊一小塊的喂進萌萌嘴裡,一邊和法爾裡德打著電話。
另一頭,還在計程車上的法爾裡德,懷中依偎著素素,手裡聽著電話,交談著。
宮厲:“我姐人沒事吧?”他知道地下停車場的意外了。
法爾裡德:“沒事,和我在一起,讓你處理的事怎麼樣了。”
宮厲:“哦,那個女人說你不尊重她,讓你親自去給她一個解釋,也沒說在哪見,也沒說什麼時間,估計就想找理由再見第二麵吧,反正……她走了,也沒留下吃。”
靜悄悄的計程車內,宮厲的話音從手機中傳出,清晰的落在了素素的耳內。
聽到自己弟弟說,法爾裡德相親對象還要他親自去解釋,還想見第二麵,素素癟癟嘴,悶聲不吭的伸手掐住了法爾裡德手臂上的皮肉。
他家女孩掐人實在是有點疼,法爾裡德忍著,低眸,勾唇輕笑,撫了撫素素的腦袋,用力把她往懷中摟了摟,“知道了,我會處理,你和萌萌吃完早點回家,你姐遭報複,我怕你們也被波及。”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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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樓底時,讓法爾裡德想不到的是,他師父宮司嶼竟獨自抱臂站在樓前,神情冷沉,深不可測的望著他握著素素的手從計程車走下。
宮司嶼的眼神,讓法爾裡德心裡莫名有點虛晃。
就好像是被看穿他的寶貝女兒被他拐了似的……
偏偏素素膽大包天,還敢當著她爸的麵,硬是要牽著他的手。
對於靈詭和宮司嶼,法爾裡德心底有著敬畏和感恩之心,但是,他也不逃避,既然被看見他和他女兒牽著手,他心裡也已經想好了解決辦法,他會坦白,會和他們表明心意,征求同意。
“可以,很可以,出門相親,結果牽著我寶貝女兒回來。”
宮司嶼語氣陰鬱深沉,幽邃的鳳眸中透著令人窒息的壓迫。
法爾裡德正視宮司嶼,眼神並無躲閃,牽著素素的手緊了緊,沉聲致歉:“抱歉師父。”
“抱什麼歉?牽著我女兒,你覺得抱歉?”
“……回來的時候,素素被人報複,對方是術法學院死亡學生的母親,素素被撞了,我沒照顧好她。”
“這事路星澤已經電話和我說了,撞一下死不了。”宮司嶼上下打量了眼自己拽兮兮的女兒,就見她緊緊抱著法爾裡德的手臂,還牽著他的手,那副粘人又霸道,眼神還無比倔強的樣子,逗笑了宮司嶼,伸手摸了摸女兒的頭,他笑罵,“瞧瞧你這德性。”
“乾嘛?”素素白了自己父親一眼,旋即踢了法爾裡德一腳,“法爾哥哥你乾嘛一副要死的表情,和我牽手手你很丟人嗎?我爸早知道我暗戀你了。”
“什麼時候?”法爾裡德暗驚。
“十四歲去法國的時候。”宮司嶼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