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白眉帝亮出真麵目回答她的疑惑,靈詭繼續逼問:“長生壁也在你這?”
很顯然,靈詭和白眉帝不打算繼續打下去。
但是兩個人一人一邊,死死拽著阿狗,誰都不撒手,苦了痛哭流涕,還喝了好多海水的阿狗。
靈詭用左手一把揭開了白眉帝臉上的麵具。
烈烈長風,海浪滾滾,海麵上空的夜幕中,白眉帝熟悉又陌生的麵容倏然出現在靈詭麵前。
那個鬼市雜貨鋪糟老頭子大掌櫃的形象,印刻在靈詭的腦海中揮之不去,但是此刻眼前的白眉帝,卻年輕了不少。
他的外形,倒像是個氣宇軒昂,雙目銳利,儀態威嚴的中年男人。
“嘖,年輕不少啊?”靈詭嗤笑了一聲,隨即道,“如果道炁背後的人是你……”靈詭若有所思猜測道,“你拿走了長生壁,又搶了陰虛鼎?你不會是……”靈詭擰眉,“想拿去賣錢吧?”
不都說鬼市什麼都賣嗎?
偏偏白眉帝是個見錢眼開的家夥,還說他家雜貨鋪什麼都賣,隻要給錢,任何東西都能給你弄來。
靈詭是在想不到,這個白眉帝好端端的要長生壁和陰虛鼎做什麼了,除了拿去賣,這種隻能長生不死的東西,白眉帝留著自己也沒用不是嗎?
可無論如何,白眉帝就是不說話。
“師父……都讓你彆偷彆偷了,阿詭姐姐肯定會發現,她那麼精明……你快把鼎給她嘛!不然阿狗的脖子要斷了!”
阿狗一把鼻涕一把淚,哭哭啼啼的,橫在靈詭和白眉帝之間,可憐極了。
“你懂什麼!蠢東西!就會拖勞資後腿!”白眉帝嗬斥了阿狗一聲,轉而看向靈詭,“東西不可能給你!長生壁也不在我這!這蠢東西你要給你!”
說著,白眉帝直接鬆了手,任憑阿狗落到了靈詭手中,那副模樣,好像他吃定靈詭和他的交情在那,絕對不會傷害阿狗似的。
偏偏靈詭根本不吃這套,一見白眉帝鬆了手,一副棄阿狗不顧的樣子,反手瞬間折斷了阿狗的手腕骨,疼的阿狗頓時嚎啕大哭,聲嘶力竭的求救。
“你以為我不敢對他下手?”
靈詭目光陰冷,透著狠色。
白眉帝一見阿狗的手腕骨被靈詭折斷,頓時上前急的哇哇大叫,“你個歹毒的死丫頭!你真下手啊!他可是我……”兒子二字到口咽下,白眉帝心疼的顫抖手,然後為難的看著靈詭,“不是我不給你,是我沒法子給你!”
靈詭麵無表情,“沒法子給我?鼎在你那,你現在把鼎交到我手中,然後去把長生壁給我交出來,這步驟很簡單,怎麼會沒法子呢?”
靈詭說完話,立刻施法將阿狗折斷的手骨恢複了原樣,抱在懷中,並威脅道:“彆埋怨我不顧往日情分,再給我使心眼,我來真的了!”
“彆!”白眉帝伸手直至靈詭,“這蠢東西是我的……我的命啊,你千萬彆……”
恐怕阿狗到現在都不知道白眉帝就是他爹。
靈詭無動於衷的看著白眉帝,“鼎給我,不然我把你和阿狗的關係全說給他聽?”
“彆!我有苦難言!你先聽我說……”白眉帝說著,上前一步,湊到了靈詭耳邊,“我是真沒法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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