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派你們來的嗎?”
“你想多了,特殊案件科可不是保鏢機構。”
“”哦,這樣的嗎?那可能真的是她想多了。
杜若羽想著,目光下意識的看向了放在茶幾上的手機。
距離她搬出那棟樓已經超過了二十四小時,但是秦庸始終沒有聯係過她。
不過也對,是她自己讓他滾的,甚至不告而彆,他又為什麼一定要聯係她?說要走的也是她,現在莫名其妙想他的也是她。
她真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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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裡嘉年紀輕輕但是少言寡語,一早上就光坐在杜若羽的店裡當門神,也不搭理人,一到換班的時間,他立刻就跑沒了影。
下午是黑澤修來負責保護杜若羽。
他穿的十分隨意。
黑色大褲衩,白色背心,腳踩一雙木頭人字拖,如果不是長相優越,皮膚白淨,不知道的人會以為他是一個混混頭子。
“你是島國人?”
杜若羽聽著黑澤修的口音,篤定道。
“雖然是,但我熱愛這片土地,以及文化。”
“警員好像不收外國人吧?”
“都說了我們科是特殊編製的。”
下午,黑澤修來的時候,杜若羽正在給預約來的帝都名媛量衣服尺寸。
等到她忙完時已經是傍晚五點。
黑澤修躺在布藝沙發上兩眼一閉睡得昏天地暗,要不是他不打呼,也沒影響杜若羽做生意,她當真想把人弄出去。
晚餐杜若羽點的是外賣,順道幫黑澤修的那份也一了。
員工出去吃盒飯,休息時間店裡隻剩她和黑澤修。
“你們到底為什麼非得保護我不可?”
“例行公事。”
黑澤修雙手合十說了句:“yitadakiasu。”他要開動了。
“其實我不需要你們保護的,你看這一天也沒發生什麼。”
“惡性凶殺案發生在你居住的單身公寓內,如今凶手還沒落網,他就有可能返回再作案,而且他手上可不止一條人命,慎重是很有必要的。”
一說到凶手,杜若羽停止咀嚼。
“你們科說是很特殊,到底有多特殊?”
“普通人難以理解,有存在古怪現象,以及無法用科學解釋現象的案件統稱為特殊案件,都會轉交由我們來調查。”
黑澤修咬了口魚排,喝了口啤酒,一臉舒爽,瞥了眼杜若羽後,他咽下食物,又問:“怎麼了?你有什麼問題?”
杜若羽尋思著是不是幫他們找到凶手就不用天天被這麼保護了,慎重思考後,湊近黑澤修,神秘道:“如果我告訴你,我做夢夢見那凶手的真容了,你會不會覺得我有病?”,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