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幼嚇得大氣不敢出,甚至忘記了自己因為什麼而發病。
靈淵看了眼腕表。
在林幼以為他會生氣的時候,心平氣和道:“不過現在是晚上六點,我想應該還有時間吃頓晚餐,再去逛逛夜市,你想吃什麼?”
她都被綁在病床上了,還怎麼出去吃飯?
林幼遺憾的想著,可是小嘴還是不自覺的蠕動,小聲道:“我想吃北門的串串,冰粉,豆花麵……”
然後她模糊的發現,紀淩淵朝病房門口招了招手,一個男護士就走了進來,還有尾隨而至的容教授。
男護士給她鬆了綁,並把她的衣物和眼鏡放在了床頭。
“現在趕過去應該正好。”靈淵站起身,“起來穿衣服,我們走了。”
他為什麼不問自己為什麼會在精神診療中心?
為什麼不問自己為什麼會被綁著?
為什麼不問自己為什麼放他鴿子?
林幼覺得,他越是什麼都不問,她越是害怕心虛。
他好像就純當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一樣,還冷聲催促她:“快點換衣服,已經放了我一下午的鴿子,你還墨跡?要我幫你換?”
靈淵瞥見林幼纏滿紗布的左手,挑眉,尋思著,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你……你要在這裡看著我……換嗎?”
“……”
幫忙換衣服的活自然落到了容教授的身上。
靈淵出了病房,沒等多久,林幼就穿戴好走了出來。
“辛辣重口味的東西傷口沒好前就彆吃了。”
容瑾年摸了摸林幼的腦袋,像對待自己孫女一樣溫柔。
“去吧,跟紀先生出院,藥記得按時吃,介於今天的情況,以後半個月來複診一次,不許一個人來,必須有人陪著,我看紀先生就可以。”
容瑾年笑著瞥向麵容冷峻的靈淵。
靈淵會意,攬過林幼的肩膀,“知道了,以後會陪她來。”
林幼呆住,咦?
-
雖然醫生囑咐有傷口不要吃重口味辛辣的東西。
但是靈淵還是帶著林幼來了她喜歡吃的串串老字號。
隻不過,林幼吃的是骨湯串串,他吃的是麻辣串串。
因為傷的是左手,所以林幼依舊能自己吃飯。
她吃著碗裡的,盯著靈淵盆裡的,使勁的聞著麻辣的香味,“我想吃一個你的。”
“你不想。”
“我想。”林幼頓了頓,“就一口。”
紀淩淵瞥了眼林幼,看似眼神無波瀾,並不打算理會林幼“過分”的請求,可是他的動作還是出賣了他。
倒了碗茶水,紀淩淵將自己碗裡的麻辣串串香在茶水裡涮了涮。
然後,在林幼毫無防備,小嘴微張,饞的垂涎欲滴時,他用筷子夾著肉,送進了林幼嘴裡。
“吃一口,回家多做一張試卷,現在吃了,一會兒去我那把卷子寫完。”
林幼沒說話,她很神速的把嘴裡的肉吐了出來。
她不要做試卷。
“我喂你,你敢吐?”
“不敢。”林幼隻能把碗裡的肉又塞回嘴裡。
算了,一張卷子很快的。,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