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一些話,也是很感人的話。”
電話那頭的人,幾乎把徐子矜在洪家的事,說了個一清二楚……畢竟她們的聲音不小。
“好,我知道了。”
放下電話,陸寒洲梳理著腦子裡的信息。
幫助牛家、幫助洪家,這都是沒有任何問題的人家。
就算想發展他們,恐怕也沒什麼作用。
“咚咚咚”
陸寒洲敲打著桌麵,腦子裡轉個不停……
“老陸,下課了,回家不?”
丁宏揚經過陸寒洲的房間時,發現他還坐在屋裡,便伸頭問他。
“回。”
陸寒洲拿了幾個寫有‘絕密文件’字樣的文件袋,兩人相繼出了營部。
等出了團大門,丁宏揚才問:“老陸,我發現你近來有心事,出什麼事了嗎?”
這事可不能往外說,萬一傳出去,麻煩很大。
不是陸寒洲不相信丁宏揚,他本來就是做政治思想工作的人,覺悟自然是高的。
隻是有的時候,不一定會防枕邊人。
當然,最主要的是徐子矜的身份,陸寒洲也僅僅隻是懷疑。
“沒什麼事,就是在想全軍比武的事,聽說為了這次比武,很多兄弟單位都在重新選拔人才。”
“團長交的擔子太重,我在想著用什麼方法,才能訓練出一支戰無不勝的隊伍來。”
丁宏揚相信了。
團長在位已經三年了,如果這次全軍比武二團能取得優異成績,對團長來說有很大的好處。
當然,他並不是為了自己有好處、就死壓下屬的人。
可誰讓二團是全軍最強的步兵團呢?
如果最強的步兵團在全軍比武中失利,這麵子可不好看!
E軍是全軍的王牌軍之一,全軍六個師的武器、人員、乾部配備,都是一等一的。
軍長丟不起這個人、師長也丟不起這個人、團長更丟不起這個人。
丁宏揚理解,他伸手拍了拍陸寒洲的肩膀:“相信自己,你要是不行,沒人行。”
“也彆給自己太大的壓力,放平心態,隻有休息好,才有好的精神狀態。”
“可心態不好,休息不好就很難達到最好的狀態。”
聽到戰友的安慰,陸寒洲的臉真的很紅。
他知道自己在撒謊,而這謊言卻讓戰友擔心了,真是太對不住人了。
“放心吧,我也隻是在思考一個最佳訓練方法,爭取比賽之時萬一無一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