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個,於芬臉上立即湧上滿滿的驕傲……
她裝出一臉的輕描淡寫:“也就這樣,這是我結婚時特意請人做的,和彆人家沒什麼大不同。”
“不過,你知道這些家具是什麼木頭做的不?”
李春華搖搖頭:“不知道,是不是樟木啊?我聽說用樟木做家具,放的衣物不容易長蟲子。”
鄉下人就是鄉下人,把個樟木當成個寶。
於芬的眼底全是鄙視:“我這可是黃楊木做的,這種木材非常少,比樟木金貴多了。”
“你呀,除了知道個樟木外,還知道個什麼!”
李春華知道於芬瞧不上自己。
可是知道也沒辦法,誰讓人家是嬸嬸的侄女,而她隻是叔叔的侄女。
彆看都是侄女,甚至人家還不是嫡親侄女,可待遇卻完全不一樣。
頓時她訕訕一笑:“這樣啊?於芬姐,還是你福氣好,有這麼好的爹娘。”
那當然。
於家在省城雖然不是什麼世家,但也是老底子的城裡人,她打心眼裡為自己的身世自豪。
要不是有這麼好的出身,怎麼可能嫁給戚建偉呢?
想到自己老公,於芬心裡就越加自豪:這麼年輕就當副參謀長的人,全師也很少吧?
兩人很快就出了門,出來後,李春華朝徐子矜的大門看了一眼,低聲說道:“於芬姐,你說她會不會氣死?”
這關她什麼事?
於芬白眼一翻:“走吧,姑姑在等我們呢。”
李春華一臉得意:姓徐的,你就等著哭吧!
人世間最可怕的就是人心。
世上善良的人多,可是惡毒的人也不少。
彆人想害她,徐子矜也無法提前預知。
轉眼就到了月底。
二十七號這天,學校考試了,齊紅特意跑來告訴她,這一屆學生成績提高了不少。
聽到這個消息,徐子矜也很開心。
成績提高了,學生的學習興趣會越來越好,這些孩子,可都是國家的希望和未來!
次日,大部隊回來了。
看著陸寒洲這又黑又瘦的模樣,徐子矜張大了嘴:“我的天,你不是從非洲回來的吧?”
陸寒洲摸摸臉,明顯有些不開心了:“你喜歡小白臉?”
徐子矜咧咧嘴:“我可沒這麼說,隻是你這黑成這樣,可以改名叫黑旋風了!”
他有這麼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