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晉山平靜聽完，淡淡道：“一個人發自內心的想死，旁人是攔不住的。如果你不知道今後要做什麼，你可以去戰場星看看那些流離失所的人們和孤兒，那也許會幫助你找到活著的意義，在那之前......”
他傾身向前，銳利的眸子像寒冰一樣盯住了莫鄰之，精神威壓迫在他頭上，冷聲開口：“告訴我，IS，究竟是誰？”
莫鄰之被壓迫得渾身顫抖，他沒有回避，直直回視他：“他一直帶著偽裝，我從來沒看清楚他的真麵目，但我覺得，他應該是你的故人。因為......”
他沉默了會兒，很是艱難地開口：“他，他在星盜團裡有一個固定的伴侶，與你有幾分相似，是一個Alpha，IS喚他叫‘阿山’，而且，我無意間遇見過，在他們的關係中，IS似乎是......是被......的那一個。”
“嘭！”
滔天的怒氣從沈晉山身上發出，麵前的桌子不堪重負被壓得爆裂，莫鄰之也難受得吐出一口血，腦瓜子嗡鳴。
他在暈眩中看見沈晉山起身欲走，連忙喊道：“沈晉山！你女兒很危險！軍方裡有人在默默支持IS的實驗，他很快會看到你女兒今日的表現，他一定會來找她的！”
“你說什麼？！”沈晉山驟然回身，身子繃緊，臉上的神情已經冰冷到極致。
“你女兒小時候，我在IS的實驗室裡......見到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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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她...也就是我小時候走失的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