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真是好得很,他尚未表示出對謝氏的偏寵,不過是多留宿了幾日,便有這種事情發生。
“張德保!”聽見孟璋話中怒氣,張德保立即便連滾帶爬地到了孟璋身前,連額頭上的汗都來不及擦。
“立即將太子妃、蘇氏、姚氏叫來,孤倒要看看,這府裡都是些什麼牛鬼蛇神!”孟璋冷聲道,眉頭難得的皺在一起。
見張德保領命前去,謝若暻這才上前握住孟璋手道:“太子爺何必發這樣大的火氣,底下人不省事,處置了便是,若是您傷了身子,那妾便是要傷心不止了。”
謝若暻這話說的好聽,孟璋聽見此話,便如盛暑時分吹了一陣涼風,怒氣瞬間便消下去兩分。回握謝若暻的手道:“你放心,孤定不會委屈了你。”
謝若暻仍是嬌嬌一笑,柔聲道:“妾自是相信太子爺。”
一時之間,空氣中冷凝的氣氛倒也去了一兩分。
隨著張德保趕至抱月閣的不僅是太子府後院的妃嬪,更有宮中太醫賀言致。
“給孤查,這紙中之物,到底是什麼!”孟璋緩緩掃過堂中眾人,倒是在太子妃李裕如身上略微多停留了兩分。
賀言致上前細細撚了粉末查看,又伸出舌頭嘗了嘗,方才斟酌著回話道:“啟稟殿下,娘娘,此物叫做薑芷,通常是用於體盛的婦人驅火之用,若是常人長期服用下去,怕是於子嗣有礙。”
賀言致說完便深深低下頭去,此乃太子府密辛,知道並不好處。
孟璋一雙冷眸看向李裕如,聲音中帶著不可忽視的怒意:“太子妃!這便是你給孤管的後院?”
李裕如見狀忙上前俯身道:“殿下息怒,府中竟有如此狼子野心之人,是妾約束不力!”
謝若暻心中冷哼,三兩句話便撇清了乾係,真是好一個太子妃。
孟璋不為所動,隻冷冷問那含霜:“來謝側妃院中之前,你在何處伺候?”
“奴婢,奴婢。”含霜兩眼飛快地看了一眼太子妃,又很快低下頭道:“奴婢乃太子妃娘娘的外院丫頭。”
李裕如雙眼一沉,朝含霜厲聲道:“本宮怎麼不記得見過你?”
含霜不敢看其一眼,隻顧著低下頭渾身瑟縮道:“奴婢原是娘娘宮中侍候花草的,尚且無福在娘娘身邊伺候。”
劉嬤嬤暗中朝李裕如點點頭,於是李裕如又道:“此事是何人指使你的?”
含霜隻結結巴巴道:“無人...無人指使奴婢,蓋因奴婢傾心太子殿下已久,見殿下如此寵愛謝側妃,因此懷恨在心才做了錯事。”說著又撲道謝若暻腳邊道:“側妃娘娘,還請娘娘救救奴婢,奴婢再也不敢了。”
“嗬——”謝若暻發出一聲嗤笑,朝含霜淡漠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