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鸞鳳樓裡演鳳鸞(三)(2 / 2)

趙簡的臉微微偏了偏,半張臉藏匿在陰影中,輕輕動了動下頜,忽然嘴角勾起一個意義不明的笑,聲線喑啞似帶了蠱惑,“打得好,再來。”

竟是一副被爽到了的模樣。

薑月:......!她從來沒有聽說過這樣離譜的要求!她生生忍住袖中要再次揮出的手,她不能如他所願!

一時間薑月看趙簡的眼神複雜得很,審視的目光中帶著點鄙夷和忌諱,幽幽看了他一眼,“感情您還有這樣的嗜好。”

趙簡也意識到自己的話有歧義,向前探了探身子,薑月警惕地直起腰,一手摸到了一個玉枕,暗中蓄力。

“有暗窗。”趙簡確保這聲音隻有他和薑月才能聽到。

薑月拎起玉枕的手卸了勁兒,心裡也鬆了一口氣,隨即狠狠瞪了他一眼,意思很明顯:怎麼不早說!

床上靜了一瞬。

這樣不行,太安靜了會招人懷疑的。那東家本就草木皆兵,若是被他察覺到不對勁他怕是又要藏匿上一段時間。

“得有聲響。”趙簡背對著床簾,將縮在床頭的薑月整個身影籠罩住,確保外頭的暗窗看不到她。

“什麼聲響?”薑月側著身子,儘量讓自己占據少一點空間。然則鸞鳳樓的床本就比尋常的床榻小,此時兩人又都擠在一邊,空間更顯得逼仄起來,說話便如同情人呢喃耳語,連空氣都變得炙|熱起來。

“叫。”

薑月沉默了一瞬,抬眸看趙簡,指了指自己的鼻尖,“我?”

趙簡點了點頭。

薑月自然知道這“叫”代表著什麼,耳畔驟然溫熱起來,雙手抱膝,語氣哀怨又惱怒,撅嘴道:“不要!為何不是你?”

這次輪到趙簡沉默了。薑月本就沒打算能聽到答案,誰知道趙簡靜了一瞬後還真就認真解釋了,“這種時候,男人一般不會......叫。”

“你......!”她隻是單純表達意願而已,不是真的想知道為什麼!

薑月咬了咬唇,臉上的熱意越發明顯,手裡無意識扣弄著床幔一角,同時慶幸著這床帳夠昏暗。

呼吸聲交纏,靜謐之中似乎還有誰的心跳聲躁動著,兩人不約而同地偏過臉,舔了舔略有些乾燥的唇。

胭脂紅的薄紗床簾垂落在床榻上,迤邐在羊絨地毯上鋪開。微閃的燭光映射在地毯上,照亮了身|影重合交|疊的小人。

床簾上的流蘇穗子忽然開始輕顫,薄紗上的珠片隨著床幔的波動折射出粼粼微光。

靜謐的夜裡,那張不大的拔步床上傳來了沉悶的、富有節奏的撞|擊聲。

老鴇滿意地將視線從暗窗處挪開,她放下心來與小廝道:“告訴東家,這小子的把柄我拿捏住了,叫他放心過來。”

床簾內的薑月萬般無聊,眼神飄忽不定,手中的床簾幾乎要被她扣出一個洞來,那敲擊聲一下又一下,每一下都在暗嘲她來到這鸞鳳樓是多麼錯誤的決定,她在心裡又歎了一口氣,視線漫無目的地落到趙簡的手上。

趙簡人高,手也長,掌心寬厚,手背與小臂連接處彎起一個好看的弧度。

他倒是沉得住氣。薑月腹誹道。

察覺到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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