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錢都驚了,【這麼多人,他怎麼約的過來?】
【哈哈,】係統興奮,【他不僅約的過來,還能讓每一條魚都覺得自己是他的唯一,每一條魚都十分享受這種隱秘又禁忌的愛戀。】
【啊,終究是我格局小了。】
皇後和明德帝臉都要綠了,雖有些詞彙聽不懂,但結合上下句的意思,他們也能知道都不是什麼好話。
不是,他們錢錢知識麵是不是過於廣了?
還有大花,就這麼跟在錢錢身邊真的沒事嗎?
此時,正在好好捋錢錢和統子對話的大花……
嘶,怎麼辦,聽不懂又聽不懂。
明德帝伸手撫了撫自己額頭,讓侍從去同國子監小廝交涉,小廝看向等在馬車旁的一家四口。
男子雖樣貌普通,但那一雙眸子氣勢迫人,他隻是站在那裡小廝都莫名有種貴氣無雙之感。
他身旁的女子更是溫柔似水,隻是小廝能感覺到她收斂著鋒芒,此時,正滿目慈和看著她身邊的小公子和小女孩。
那小公子看上去不到十歲年紀,背脊挺直眸光清正,看上去像是習武之人,身子骨十分結實。
他牽著的小丫頭,也就一兩歲的樣子,長得真可謂粉雕玉琢,頭上兩隻小揪揪上各裝飾著兩隻粉色珍珠,大眼睛撲閃撲閃可愛的緊。
小廝閱人無數,一看便知這一家四口定不是普通人。
他客客氣氣轉過身,加快腳步前去通傳,忽的,【不過,可惜啊,他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招惹到商人之子薛鄂。】
【那個薛鄂怎麼了?】
【壞的很哦,不僅讓他的魚塘全知道了他們並非唯一,還奪了那看門小廝家產,最後更是囚禁小廝供人淫樂。】
小廝一個踉蹌腳步愈發快了,他連回頭看一眼都不敢,薛鄂原是他選定的最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