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彥霖大喝一聲快走兩步,猛地一拳揮向大花。
皇後心肝一顫,那周彥霖看上去十三四年紀,大花這些日子雖吃得好又習武長高不少,到底還不到七歲。
騰。
正在皇後欲開口讓侍從幫忙之時,大花腳步微動一腳踢向周彥霖側腹,周彥霖如同一隻斷了線的風箏,輕飄飄倒飛出去。
片刻後,竹林中響起此起彼伏倒抽冷氣的聲音,許久剩下兩個少年終於反應過來。
一個奔向周彥霖查看他狀況,一個抖著腿指向大花,“兔崽子你,你死定了,你知道周彥霖是誰嗎?你們全家就等著死吧,找死,”
說著也快速奔向周彥霖。
錢錢大眼睛亮閃閃看向大花,【哇,社會我花姐人狠話不多,統子看到沒,我花姐一腳把那小子踹飛老遠了。】
【那是,】係統與有榮焉,【咱花姐天生神力可不是開玩笑的。】
錢錢和統子對花姐一頓誇誇誇,明德帝則看向冷漠看著周彥霖方向的張君默。
“你那匕首,”明德帝低聲道,“是那個竹筒嗎?”
張君默心口猛地一跳,他抬眸看向這個樣貌衣著皆普通的男子,對上視線那一瞬,他突然覺得這男子眼熟的很。
疑惑間目光轉向男子身旁那女子,對視之後一股難以言喻的親切感讓他惶恐不安起來。
他慌亂低下頭,手不自覺握緊腰間竹筒,如同犯了錯不敢麵對家中長輩似的。
明德帝和皇後對視一眼,跟侍從吩咐幾句,帶著昏過去的周彥霖和吳山海幾人,來到了國子監蘇祭酒處。
蘇祭酒一言難儘看著帝後,要不是他們帶著長公主,他也不敢認啊。
帝後被蘇祭酒請到主位坐下,明德帝沉聲開口,“蘇祭酒去看看吳山海和周彥霖如何了。”
“是。”
蘇祭酒匆匆退了出去,錢錢立刻問係統,【統子,這個蘇祭酒人怎麼樣啊?】
【嗯,是個公正又正直的人,最難得他看人從來不帶任何偏見,有他做國子監老大,其實是最合適的。】
【可惜啊,他手底下一半以上的先生都是靠關係進來的,一個個都是有後台的人,他倒是敢管但那些人都是滾刀肉就是不聽,他也是很苦惱。】
錢錢閉上眼睛搖搖頭,【唉,難怪看著年紀輕輕還不到四十歲,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