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他今生若睡不到蘇赦,便枉為人。
若是蘇祭酒聽到他這話,隻會嗬嗬一笑,你哪裡還有今生哦,還有三天就偷著樂吧……
此時帝後馬車已離開國子監,皇後看向雙手握緊竹筒的張君默,“你那竹筒?拿來給本宮看看?”
再次聽到這如同救世神明一般的聲音,張君默慚愧異常,他臉頰脖子都紅了,小小少年眼眶含淚。
“請皇後娘娘責罰,是小子錯了。”
小少年帶著哭腔認錯,聽上去可憐兮兮的,皇後竟有些心疼這孩子。
“你錯了?”皇後和明德帝對視一眼,“你錯哪兒了?為何錯了?”
“小子,小子不該對同窗過於狠辣,”
不等張君默說完,皇後發愁的揉著額頭,“那你對欺辱你的懷種處處忍讓,就對了?被你刺暈的吳山海,可打算用最低賤法子踐踏折辱你的。”
想起那吳山海說的話,皇後就氣的太陽穴直突突,那孩子不過十三四歲年紀,他究竟是被如何教導成那個樣子。
竟然能雲淡風輕說出那樣折辱人的話,若是他們今日不來,若是今日受欺之人不是張君默,那……
那些話太過惡心,皇後閉眼不願再想。
張君默被皇後的話弄得十分惶恐,他實在猜不出皇後娘娘究竟是不是生氣了。
皇後歎口氣,朝他伸出手。
張君默猶豫一下,將腰間竹筒取下放在皇後手上。
皇後拿著那竹筒,上下左右查看一番又各處按了按,竹筒還是那個竹筒根本沒有變化。
她將竹筒遞給明德帝,明德帝搗鼓半天竟也未發現異常,他目光灼灼看向張君默,“這東西機關在哪裡?”
張君默惶恐的眼中透出一絲光,他接過竹筒,用大拇指和食指分彆在竹筒一頭有規律的按了幾下。
歘。
竹筒另一頭,猛地彈出被削成匕首狀的尖銳木片,木片很薄尖端和兩側被磨的十分鋒利,上麵隱隱泛著一層暗紅色。
明德帝和皇後對視一眼,一時間驚得說不出話來。
大花眼睛都亮了,她忍不住伸手想要摸摸那彈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