牝雞司晨之相何其明目張膽,但在帝後手段強硬彈壓下,倒也暫時無人膽敢鬨到皇後跟前。
此時,封城喧鬨大街一麵館裡,戴著半邊惡鬼麵具男子,正拿著剛從縣衙偷出來的一本新律法翻看。
“嗬嗬,”麵館中人多口雜,自有人高談闊論,“京城那邊兒簡直要翻了天了。”
“可不是,什麼女子官職分等級,還,還能領俸祿?這不胡來嗎?拋頭露麵的女子那還能要?”
“就是,千百年的規矩,女子就應當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守在後院相夫教子,居然讓女子科考,簡直胡鬨。”
“我看啊,”有人狠狠啐了口,“那位娘娘是要造反呐,她想作甚?想騎在男子頭上?亂了綱常,她也不怕犯眾怒。”
“就是,”
“呸,你們懂什麼?人家手裡有幾十萬林家軍,犯眾怒?犯眾怒又如何,那一位還不是不敢管?還巴巴兒給人撐腰呢,”
“嘖嘖嘖,顛倒陰陽,他們就不怕上天降下懲罰?”
砰!
不知哪裡來的一塊碩大石頭,狠狠砸在男子頭上,那男子話音未落,被這天外飛石砸的滿頭血。
還未吃完的麵碗,掉在地上摔得粉碎,男子也軟軟倒了下去。
半邊麵具男子收回手,留了幾個銅板在桌上,迅速離開麵館,緩步走到街對麵看著麵館眾人手忙腳亂。
“簫允,”林遊找了數日,終於跟上這狗東西,“你,”
騰。
簫允未轉身,抬腿後踢,那一腳正中林遊心口,被林遊雙臂擋下,但他扛不住簫允力道,到底倒退了好幾步。
“你彆再跑了,”他捂著疼痛難忍的手臂,“你個狗東西,你就不想錢錢他們嗎?”
簫允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