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福眼看著自己娘親被人罵,氣得小臉紅彤彤握緊小拳頭,正想上前一步,突然聽到熟悉的聲音。
“翠榮、福福。”
“爹。”
小姑娘一轉身,看到扛著扁擔的自家爹爹,大哥也跟在爹爹身邊。
她如同看到救星一般,“爹,哥哥,這個老頭子欺負娘親,他冤枉娘親。”
小姑娘稚嫩帶著哭腔的聲音,聽得趙大柱父子倆心肝直抖,二人加快腳步。
趙大柱將扁擔輕輕放在地上,雙手在褲子上抹了抹,躬身走到沈南山身前,拱拱手,“這位老爺,您這是,”
“哼,身為一家之主,管不住自己妻女,竟縱得一介婦人偷盜家中銀錢私自送女兒上學,你簡直枉為男子。”
沈南山說的理直氣壯,趙大柱聽得一頭霧水,但他還是笑得憨厚,“老爺您誤會了,我媳婦沒有偷家裡錢,是我讓福福來讀書的。”
“是啊,”趙海子走到父親身邊,躬身行禮。
十二三歲的少年人衣著樸素但很有幾分老成,他不卑不亢,“這位老爺,我們是京郊蓮花村人士。我們蓮花村也有學堂,前日我們夫子說,教書育人當有教無類,如今大夏人人皆可讀書,”
趙海子深吸口氣,頂著沈南山怒視,繼續道,“將來男子保家衛國,女子亦可為家國出力。男子強,女子亦強,大夏則未來可期。”
“胡言亂語,妖言惑眾。”
騰。
沈南山一腳踢向趙海子心口,少年冷不防被他這一腳踢得踉蹌一下,跌坐在地。
“兒啊,”翠榮大喊撲向趙海子。
“海子,”趙大柱也趕忙查看兒子情況。
“壞人,”一道稚嫩的聲音突地響起,“不許欺負我娘親,不許欺負我爹爹,不許欺負我哥,啊嗚,”
福福大喊著跑向沈南山,一口咬在他手腕上。
沈南山吃痛擺手,可這野丫頭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