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如同待梁侍衛那般待我。”
他如何敢當著公子的麵當主人。
羽書看的明白,他分明是被這許姑娘當成氣公子的炮灰。瞧瞧他家公子俊俏臉蛋現下黑的宛如煤炭,許姑娘現在竟還不滿足,還想拿他繼續開涮。
姑娘她自己倒是舒坦,可最後承擔一切的還得是他?
羽書胸口的傷還在隱隱作痛,他忐忑地站在原地等著回話。就算是惹得二人當下不滿,他也不想被公子日後算賬。
“待梁侍衛那般待你?那恐怕更加不妥。”許柚意味深長地看向梁晏承,在他目光投過來之時還俏皮地眨了下眼。
想到昨日觸碰到的那一片光滑冰涼的肌膚,許柚倏地感覺指尖發癢,心底有種悵然若失的恍惚之意,竟有些可惜昨日不該隻伸出一根手指,若是整張手都覆上去,那觸感又該如何?
她斂了斂心神,撐著下顎,勾唇調侃道:“你說呢?梁侍衛?”
梁晏承眸光微動。
恍若又想起手掌下細嫩柔軟的觸感。
不知是羞是氣,昨夜躺在他身下的人白皙如雪的臉頰紅暈浸染,那雙星眸波光瀲灩,微微一瞪,便叫他險些心猿意馬。
“梁公子?”許柚輕哼一聲。
梁晏承身形一怔,自相識以來,第一次聽到這個稱呼,讓他產生一種仿佛他們之間並無身份差異的錯覺,漆黑的眸子刹那間變得極深,猶如深不可測的漩渦,要將人卷進。
許柚心顫了一下,眼睛像被燙到,躲閃似地瞥開視線。
“小姐慎言。”
一向平穩無波的聲線抹上了一絲沙啞,淡然的語氣帶著縷警告,但許柚並不怕他這幅唬人的樣子。
七歲相識,擔得起朋友二字,這人卻總是因為身份原因,比誰都要克己守禮,連一句公子都不願聽她喊。
越想越氣,許柚鼓起勇氣瞪他一眼,然後指了下羽書,嘲諷道:“怎麼?做我侍衛還不夠,梁公子是也想順便做這位羽公子的侍衛?”
“羽公子意下如何?”她眸光轉冷,嗓音涼涼。
羽書當即回答:“自是不可!”
不過一刻鐘時間,他已然體會到這其中痛苦,羽書打心底相信,若是不如她意,恐怕今後許姑娘少不得折騰,更何況此行回京城尚有一月路程,他當真吃不消。
他現下看得越來越清晰,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