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恍若那推開了門簾,出現在眼前的是一條小溪。不遠的一塊大石頭上,正站著一抹靚麗的身影。
那是一個女人。
確切的說是一個女道姑。
一身杏黃色的道袍,那衣擺輕輕的飄舞著,頭頂的秀發更是舞的極為好看,其手中拂塵則是側放在手臂之上。
道姑那露在外麵的膚色白膩,明眸皓齒,美目流盼,卻是一個極為出色的美人。其美貌程度與嶽緣前幾天瞧見的小龍女也差不了多少。而且兩者之間各有勝場。
隻是不知怎的,這貌美道姑顯得人有些削瘦,臉色更是有些蒼白。
此時的她,正怔怔的站在石頭之上,迎著那金色的陽光,默然無語的看著那天際的雲舒雲卷。
遠遠的,都能讓人體會到一種莫名的哀傷,讓人忍不住的去心疼。
在這一刹那,嶽緣覺得自己推開了一扇門,想起了一首現代詩——
你站在橋上看風景,看風景的人在樓上看你。明月裝飾了你的窗子,你裝飾了彆人的夢。
是的。
在這一刻,嶽緣有著這麼一種感覺。甚至,他覺得哪怕是小龍女也沒有此刻的赤練仙子這般吸引人。
赤練仙子……
李莫愁!
同樣,嶽緣也認出了眼前之人是誰,也知曉了那外麵的毛驢屬於誰。
在這神雕世界,與其他江湖人不同,唯有一人喜歡騎著毛驢的,那便是赤練仙子李莫愁。
目光灼灼的盯著李莫愁的背影,嶽緣右手不由自主的摸了下鼻子,笑了一聲然後踏了出去。
“佇倚危樓風細細,望極春愁,黯黯生天際。草色煙光殘照裡,無言誰會憑闌意。
擬把疏狂圖一醉,對酒當歌,強樂還無味。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
一首柳永的《蝶戀花》自嶽緣嘴中而出,隨著他悠然的步子,嶽緣就這樣出現在了赤練仙子的麵前。
“……嗯?!”
一聲驚疑,默然轉身,拂塵上手的李莫愁望著突然出現在自己身後的男子,蛾眉輕蹙,臉帶慍色的打量著眼前之人。
道袍,道冠。
是全真道士嗎?
不,不對!
一身看起來就頗有些奢華的打扮,眼前道士雖說看起來頗有道蘊。但是更多的卻是一種風流倜儻,優雅瀟灑的氣度。與道家相矛盾卻又詭異的融合。這使得李莫愁的雙眼微微眯了眯,加上剛剛對方那輕無人息的腳步,使得赤練仙子頗為戒備。
“仙子,在下感受到你的憂傷了!”
迎著赤練仙子李莫愁那戒備的目光,嶽緣嘴角含笑,滿目深情的說道。這話剛一出口,嶽緣就不由的在自己內心裡大聲的咆哮了一句我勒個去。心說這觀想之人對自己果真是有了影響啊。
否則的話,嶽緣絕對不會說出先前的詩句,也不會在後麵加上一句在下已感受到了你的憂傷。
詩詞與話相結合,這是赤裸裸的在調戲人家呀!
望著眼前的赤練仙子,嶽緣覺得自己心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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