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緣知道宋朝青樓風行,文人也以押妓為風流韻事。而且女子也不會像明清那般壓抑,故而在街道上他能看到許多的女人,甚至不遠處的花樓上更是靡靡之聲入耳,一陣陣清香可謂是撲鼻而來。
雖說眼前那古色古香的女人很多,漂亮有氣質的女人也不少,但是嶽緣此刻關注不是這個,而是其他的方麵。
譬如說——
那剛剛從自己身邊走過的女人,一身黃色霓裳,麵帶黃色麵紗,頭上更是戴滿了金銀首飾,就這樣帶著一身香風從嶽緣的身邊走過。兩人錯身而過的刹那,嶽缺可以很清楚很肯定的說對方向自己投了一個妖嬈魅惑的眼神。
“……”
嶽緣的目光從對方的臉上收回,手中搖動的折扇早已經停下了動作。眼前這個女子雖然模樣看起來也很漂亮,臉部遮了麵紗,但是以嶽緣現在的功力,那區區麵紗如何能抵擋他的目光?
女子脂粉氣太重,妖媚味道太俗!
心中對女子下了定義,嶽緣麵無表情的收回目光,朝旁邊望去。這一見之下,嶽緣又發現不遠處迎麵走來了一名身穿黃色緊身裝的女子,在其背後還背著一張弓箭,隻是那弓箭看起來太小太弱,估計其力道連兔子都射不死。
那女子帶著一群家奴自嶽緣身邊走過,兩人錯身刹那,女子同樣眼中帶光的掃了一眼眼前這個身穿黃色奢華衣衫的俊俏男子。
錯身而過的刹那,兩人同樣對視了一個眼神。
太嬌氣!
一番眼神對視下,嶽緣下了這麼個定義。
雖然人家打扮的很簡練,但是嶽緣還是能夠看出人家的內在。
隻是有一點讓嶽緣無奈的是,眼下瞧見的幾位女子為什麼都要穿黃色衣服?這讓在下心裡很有些怪異的。
內心裡吐槽了一番,嶽緣恢複了搖動折扇的動作,決定不再理會這些女人。踏著悠然的步子,在朝前走了幾步後,嶽緣的身軀再度停了下來。目瞪口呆的望著街道的儘頭處。
那是兩個人。
一個男人一個女人。
而且還是身穿黃色衣服的男人與女人。
女子鵝黃色廣袖長裙,而男子的衣服更是與嶽緣的裝扮類似,也是金玉腰帶,看起來也頗為奢華。除此之外,男子的手中也拿著折扇輕搖,與嶽緣最大的不同則是對方頭上沒有嶽緣的金屬飾物,而是在頭側戴了一朵黃色菊花。
男子與女子相互依偎,在這光天化日之下向嶽緣秀著恩愛。
半晌。
腳步停下,男子與女子兩人走到了嶽緣前麵不遠處,然後兩人也有些意外與怔然的望著眼前的嶽緣。
“……”
嶽緣目光有些呆滯的在女子身上隨意掃了一眼後,這次落在了那男子身上。看了看對方的服飾,又低頭掃了一眼自己的衣服,然後在瞅瞅對方的衣服,再低頭瞧瞧自身。
撞衫了!
這是嶽緣腦子裡的第一個念頭,隨即就忍不住有些憤怒,心說這大宋不是應該禁止平民老百姓穿黃色衣服嗎?
為什麼人家也能穿?
腦海裡翻滾著各種情緒,嶽緣沒有說任何話,也沒有與對方打招呼的任何心思,而是麵無表情的轉過身,手中折扇一收,徑直朝不遠處那專門作衣的裁縫店走去。
“掌櫃的!”
一走入裁縫店,嶽緣便從懷中拿出了一份早已經設計好的圖紙,也是原來那份藍白道袍的模樣,一把拍在木台子上,對著那端坐在裡麵的女子裁縫無比認真嚴肅的說道:“按照這個格式,給我做一身杏黃色道袍,要加金絲的!”
我就不信了,這次還會撞衫!
望著台子裡麵的裁縫店掌櫃,嶽緣有些惱羞成怒的想到。
女掌櫃聞言,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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