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身為一個男人,你永遠不要在一個女人麵前說另外一個女人的好,除非是在你媽麵前說你媳婦兒的好或者是在你媳婦兒麵前說你媽的好。
不戒大師的教訓,可以說是身為男人的最好例子。
“爹爹!嶽大哥,你們在乾嘛?是想起什麼不開心的事情了嗎?”
就在嶽緣拍著不戒大師的肩膀安慰對方的時候,一個閃亮的小光頭竄了進來,正是小尼姑儀琳。當每天例行的修煉結束後,儀琳便遠遠的瞧見了站在樹下的嶽緣與她的爹爹不戒大師。
看著兩人的奇怪動作,儀琳疑惑不已,尤其是當不戒大師痛哭流涕的時候,儀琳更是一頭霧水了。
故而,在結束後儀琳便跑上前,詢問起來。
天真善良的她在見到兩人的臉色後,便十分的擔心起來。
“哦。儀琳啊!”
“沒事兒!”
“不戒大師不過是想起了一些以往的事情,感懷而已!”
不戒大師繼續在悔恨中,而嶽緣則是安慰著儀琳。對於儀琳,哪怕是禍事魔頭在遇見這麼一個純真善良到極點的女孩兒。也許都會在心中升騰起那屬於自己過往的純真吧。
“啊?”
純淨的大眼睛眨巴著,儀琳現在也不過是十四五歲,哪裡知曉那麼多。什麼過往感懷,以儀琳眼下的年紀當然無法明白。隻能似懂非懂的看著自己的爹爹在那裡痛哭流涕,卻又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辦。
“沒事兒的,不戒大師哭哭就好了!”
伸手拍了拍儀琳的肩,嶽緣這完全是下意識的動作,以哥哥的身份對妹妹的安慰而已,卻沒有想到自己的這個自然而然的動作卻是落在了另外一人的眼裡,頓時出問題了。
“兀那小和尚。你究竟在乾什麼?”
一聲恍若驚雷一般的炸響。恍若那猛虎下山的怒斥聲在耳畔響起。直接將嶽緣、儀琳還有不戒大師三人給嚇了個一跳。轉過頭,卻見一名中年尼姑一陣風似的上了前來,一把拉過儀琳。跟老母雞護小雞仔似的怒盯著嶽緣。
而一直在嚎哭的不戒大師也被對方突來的架勢給嚇住了,沒有繼續乾嚎。
“……”
但是嶽緣卻被對方的那句話弄的不滿了,瞪著眼睛與那中年尼姑對視著,問道:“喂,師太,你剛剛說誰是和尚?”
“就是你啊!小和尚!”
中年尼姑怒瞪著雙目,死死的盯著嶽緣,一字一句的說道。以嶽緣的年紀來說,確實算的上是小和尚了。畢竟人家師太也是接近半百之人。
你這是在咒我了!
嶽緣被中年尼姑的話給氣到了,自己本身被剃了頭發就已經不爽。原本大俠的形象已毀,此刻還被人家給硬生生的給了一個小和尚的昵稱,這讓嶽緣如何能接受。
要知道對於自己的頭發,嶽緣可是寧可斷頭,也不能斷發的人啊!
挽起袖子,嶽緣拍著自己的頭,對中年尼姑說道:“看清楚了,我這隻是被剃了光頭而已,不是和尚!”
“不是和尚!”
“怎麼不是和尚!”
定逸師太心中那個惱怒啊,想當初啞婆婆可也是自家師門之人,與她也是師姐妹的關係。但是了,這不戒大師硬生生的剃了個光頭做和尚跑到恒山來將對方給娶了。
這本就讓定逸師太對此一肚子意見。
而眼下嶽緣更是被不戒和尚帶上山來,而且同樣剃了個光頭……
這般一對比,這不明擺著想要重複當初的事情麼?
先不說儀琳受到了影響,單單就門下其他弟子,定逸師太這幾天也發現了有幾人明顯不太精神,注意力被那四處遊走的小光頭給吸引了。
一想到這裡,定逸師太那個怒啊!
而剛剛更是親眼見到嶽緣將手放在了儀琳的肩膀上,於是本來就已經是滿腹怒火的定逸師太爆發了,跟母老虎下山似的衝到了嶽緣的麵前,拉過了自己心愛的小徒弟儀琳。
明擺著前車之鑒啊!
“哎!?”
嶽緣愣了,他這算是第一次見到如此野蠻的尼姑,心下也是十分氣憤,道:“我說師太,你怎麼這般蠻橫?”卻是不知道定逸師太生氣的根本原因。
“我恒山定逸蠻橫了幾十年了,你才知道?”
麵對嶽緣的斥責,定逸師太手中拂塵一甩,這般仰著下巴回答道。
定逸師太?
嶽緣眨了眨眼睛,終於知道了眼前這個跟吃了火藥似的尼姑的身份了。張了張嘴,對於這恒山派白雲庵庵主定逸師太,還真是有所了解。
正要在說些什麼的時候,一邊的不戒大師卻猛地一把捂住嶽緣的嘴,整個兒抓著,一陣風似的的跑了。
望著不戒和尚帶著嶽緣離去的背影,定逸師太心氣難平,手持拂塵一甩,怒道:“儀琳,跟我來!”說完,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哦,師傅!”
隻有儀琳一張小臉上完全弄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頗為委屈的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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