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酒杯添滿後,透明的液體輕輕的在杯中蕩漾著,隨著嶽緣輕搖著酒杯,那酒水正在以一個方向微微旋轉,旋轉中散發著絲絲香味。隨著右手旋轉的動作,酒杯中更是漸漸的升騰起了一股水汽。
直到杯中酒就這麼莫名的少了三分之一後,嶽緣這才一口飲儘,微眯著眼睛,然後歎了一聲,道:“酒,果真是好酒!”
而在這一刻,一直炒菜的薩老頭也弄好了,讓青衣少女端了上來。
“味道不錯!”
菜還未上桌,嶽緣便已經聞到了傳來的香味,不過對比起曾經的黃蓉的飯菜來說,自然是不能比。不過,在路邊一處小店,能有人炒出這麼地道的菜卻已經算是不錯了。
尤其是炒菜的人還是一個男人。一個可以握劍的男人。
“公子,請!”
青衣少女將盤中菜肴端上桌,為嶽緣備好後,這便說了一句。然後才退了下去。卻是被薩老頭使小動作叫了過去。
“……”
眼角餘光發現了薩老頭的小動作,嶽緣卻沒有理會,隻是喝著酒,品著菜,心中卻是在不斷思索著。
一路南下,嶽緣綜合得來的消息是儀琳沒有下山,還沒有遇見過萬裡獨行田伯光,而眼下位於福州的福威鏢局仍然沒有被滅門。
本來,嶽緣便是來福州來瞧一些東西,以證實自己腦海裡的推測。尤其是在途中見到了藍鳳凰後。嶽緣的心思更是如此了。
隻是當嶽緣路過這路邊小店的時候。卻是詫異的停了下來,然後走了進來。
姓薩的老人……
還有醜陋的青衣少女……
這便已經開始了麼!隻是嶽緣還記得劇中當初應是在春季,但眼下卻是春入夏的時分了。
心中感歎。配著竹葉青,將幾盤小菜吃完了後,嶽緣這便起身朝門外走去。在離開前,一小塊碎銀子丟在了桌子上,隨即衣擺飛揚中人便已經走出了門外。
騎上了自己的馬匹,朝福州城而去。
“小師妹,你覺得這個人怎麼樣?”
當嶽緣的身影消失在道路儘頭後,原本一直佝僂著身軀的薩老頭出聲,若有所指的問道,聲音沒有原先的蒼老。有的不過是低沉的中年男聲。
“嗯?”
青衣少女聞言一愣,她還在看著自己手心裡的那一錠銀元寶,嘴上卻是道:“一個有錢的富家子,一個好享受的公子爺唄!”
“嗬嗬!”
薩老頭聞言笑了,聲音又恢複了沙啞,身軀也彎了下去,變得佝僂起來。
……
福州。
作為福建最大的城市,嶽緣在踏入其中就感覺到其中的不同。
熱鬨的城市,在配以煩熱的天氣。
絕對會讓人感覺到火熱一詞是什麼含義。
在經過了那福州城頗為出名的福威鏢局的門前後,嶽緣便尋了處客棧住了下來。
不過當嶽緣看到自己所尋的客棧的名字的時候,卻也是不由一怔,呆呆的望著那上麵的牌匾,沉默了半晌。
悅來客棧!
“好吧!”
“果然大地方,都有這家客棧麼!”
搖頭苦笑中,嶽緣將馬匹遞給了店小二幫忙後,卻是在客棧裡定下了一間上房。隨後,嶽緣便進了上房,放了些東西後,這便出了客棧。
搶劫需要觀察路線!
監視自然同樣要踩點!
悠哉遊哉在青樓尋了個花魁小妞兒摟在懷裡四處的逛著街,嶽緣一番隨意的動作下已經將福威鏢局的四周摸了個大概。
卻也發現眼下的福威鏢局幾乎已經是籠中鳥,在這四周各個不同的方位都有著相關監視的人。
不用猜測,就會知道這些其中大部分乃是青城派之人,剩下的則是其他門派了。
不過,嶽緣到沒有發現什麼高手,所謂的監視之人不過是一些三腳貓功夫的弟子。
一番閒逛下來,嶽緣手足沾夠了花魁小妞兒的便宜,在回到客棧前,將這花魁送回青樓後,嶽緣這才回到了自己在悅來客棧裡的房間。
房間中。
嶽緣雖然可以等福威鏢局那滅門慘案發生,但是心情上卻使得嶽緣不願意等下去。在麵對了五毒教教主藍鳳凰後,嶽緣心中的那種感覺越發的奇怪了,對於其中有些東西,還是越早弄明白的好。
夜!
很快來臨,時間到了午夜時分。
窗戶猛地被推開,嶽緣一身黑衣,頭上帶著黑色頭罩,上麵掏了兩個眼洞,恍若cs對戰中的蒙麵土匪,一個縱身從窗口躍了出去。
幾個跳躍後,便消失在了黑暗中。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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