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哭!”
田伯光眼睛一瞪,對儀琳說道。身為淫賊的他見過不少女人哭,但是眼前這個小尼姑這麼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那晶瑩的沒有絲毫雜質的眼睛盯著自己哭的時候,田伯光心中就升起了一種莫名的煩躁,似乎是自己犯了什麼大錯一般。
“嗚!”
“這位田大俠,不要做壞事好不好?否則的話佛祖會懲罰你的!”
抽噎了一聲,小尼姑儀琳如鵪鶉一般的縮在那裡,無比可憐的抿抿嘴,眼眶中的一雙淚珠兒給硬生生的憋了回去。但是在這種情況下,儀琳卻也沒有忘了鼓足勇氣給對方講佛法。要渡人家回頭是岸。
其實,在小尼姑儀琳心裡,眼下時分卻是十分後悔,後悔自己輕功沒有練好。否則的話這什麼萬裡獨行田伯光定然追不上自己的。對於是自己剛剛轉暈了頭,直接撞到人家麵前,儀琳卻是沒有在意。
嘶——
都這個時候了,這美貌小尼姑還要給自己講佛法?
深吸了一口氣,田伯光這才站起身來,居高臨下的望著身軀的小尼姑。目光在對方那光潔的小臉上停留了許久,視線更是在對方額頭的細汗上掃了一眼後,卻是在心裡許下了自己的打算。
這樣的女孩兒怎能是尼姑?
他要破了這女孩兒的戒,心中的戒。
隻是萬裡獨行田伯光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心中的戒被破的不是小尼姑儀琳。而是他自己。
……
當小尼姑儀琳自個兒傻乎乎的落在了萬裡獨行田伯光手上的時候。南方福建福州城。
福威鏢局。
林震南夫婦兩人的麵色愕然。眼珠子瞪的老大,無比意外的望著眼前的兩人。
眼前的是一位風度翩翩的墨衫男子,對方手中白玉折扇正悠閒的搖著。而一頭青絲則是被紮成了一個類似馬尾的存在,束在了腦後。一眼望去,林震南的腦海中出現了公子理當如此的話來。
而此時,對方正滿麵笑容的望著夫妻倆。
當然,讓林震南夫妻倆震驚的不是眼前這個模樣俊俏,瀟灑不羈的男子,而是站在男子身後的那個有些戰戰兢兢的小光頭來。
這小光頭是誰?
夫妻倆自然是無比熟悉,對方正是兩人的愛兒——林平之。
“這是怎麼一回事?”
林震南結巴了,支支唔唔的指著林平之的光頭,問道:“平之。你的頭發呢?”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兒子出去尋求幫助,不過一個下午的時間,一頭飄逸的長發便已經消失無蹤,轉而代之的是一個光頭。
“兒子,你這是怎麼呢?”
與林震南不同的是,王夫人已經是驚慌失措了,在瞧見自己的兒子成了光頭後,頓時以為是自己兒子想不開來,出家為僧了。上前,一邊摸著自己兒子的光頭,王夫人一邊擔憂無比的問道。
“……”
林平之聞言無比委屈的癟了癟嘴,目光在嶽緣的臉上停留了許久,卻見嶽緣正笑眯眯的望著自己。本來已經到了嘴邊的話,立時給吞了回去,林平之說道:“師傅說過,現在的光頭可以冒充和尚,也算是對自己的一種保護!”
“……”
林震南聞言一震,隨即心中恍然。轉過身,麵向嶽緣,林震南無比鄭重的朝嶽緣行了一禮,道:“多謝嶽公子對犬子的照顧!”
至於沒有懷疑嶽緣的身份,懷疑嶽緣也是對辟邪劍譜有所窺視,是因為嶽緣帶著林平之剛進入福威鏢局的時候,向林震南夫婦展示了什麼叫做高手。
卻是以右手中指與食指兩根指頭,告訴了夫妻倆什麼叫做震撼。
哪怕是傳說中的空手入白刃,卻也沒有嶽緣以手指夾兵器來的讓人震驚。
僅僅憑著這一手,便足以打消林震南夫婦的懷疑。
在夫妻倆看來,哪怕是曾經先祖的辟邪劍法,估計眼前之人也能接得住。至少當時嶽緣的那句——“普天之下,暫時還沒有我接不住的兵器”的話,著實讓兩人震駭。
“對福威鏢局動手的人,兩位想來已經弄清楚了吧!”
沒有絲毫避讓的接受了林震南的大禮,嶽緣卻是突然開口問道,直接提起了先前發生的事情。
“……”
林震南聞言稍一遲疑,卻隨即點點頭,道:“是四川青城!”
說出這話的時候,林震南的語氣頗為的苦澀,要知道自家鏢局平常與青城派關係也算和睦,每年福威鏢局在經過四川的鏢都會向其中位於四川的幾大派送上豐厚的禮物,以算開路。
其中峨眉、唐門和青城派,這三派為主。
隻要這三派應下了關係,自然福威鏢局在四川的鏢就會很好走了。但是林震南卻是怎麼也沒有料到此番對福威鏢局出手的乃是其中的青城派。
這事情的發展,卻怎能不讓林震南苦澀?!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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