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
手中酒壇啪的一下與嶽緣手中的酒壇砰了一下,藍鳳凰便掀開身下藍群,赤腳踩在凳子上,仰頭豪飲了起來。
豪飲的氣概自然是感染人。
更不用說這般豪飲之人還是一個女人。
見到這裡,嶽緣自然也不會免俗。
美人與酒,尤其是當兩者合一的時候,卻是更有魅力了。
……
藍鳳凰是紅著一張玉臉回去的,一路走出東倒西歪。整個人笑嘻嘻的一直傻笑著走出了房間。還時不時的用一雙玉手輕輕的捧著自己的臉蛋兒一個人在那裡傻樂。
外麵。
任盈盈任大小姐則是安靜的站在月下,等待著最終結果。不過在見到走出來的藍鳳凰是如此模樣後,她也不由的皺了皺眉頭。
藍鳳凰怎麼會弄成了這樣?
上前來,任盈盈便嗅到了一股刺人的酒氣,但是最讓任盈盈無奈的還是藍鳳凰見到自己後,立馬樂嗬嗬的出聲道:“聖姑啊,我給你說個笑話……”
“……”
任盈盈見狀皺了下眉頭,隻能一把拽過藍鳳凰,提了出去。
而在房間裡。
嶽緣望著藍鳳凰消失在門口的背影後,卻也是有些好笑。若是平常還好。但在這美酒的洶湧下,藍鳳凰的膽子越發的大了。嶽緣隨意的說了幾個笑話。再加上以四周的人物來舉例子,頓時藍鳳凰樂了。
最後。
連嶽緣手上的半壇子酒水也下了藍鳳凰的肚子。
而且嶽緣也算是發現了藍鳳凰的一個不大不小的缺點,她喝酒雖是豪爽,但是她的酒量真心大不到哪裡去。
喝醉了很喜歡拍著桌子大呼小叫,伴隨著叮叮當當聲中,還喜歡吹口哨耍流氓,當然其實是在用口哨喚蛇。
這便是嶽緣剛剛見到的藍鳳凰的醉酒模樣。
不過在與日月神教幾人的交流中。這藍鳳凰卻也是唯一心思比較純潔之人。
時間很快過去。
正午時分。
梅莊。
在東方不敗的安排下,一直被困在西湖水牢中的前教主任我行被人從西湖地牢中給帶了出來。
因為率先使用了迷煙,足足讓任我行數個時辰都在整個水牢的迷煙中,哪怕是任我行功力在深厚卻也沒有辦法,隻能生生的迷暈了過去。當他清醒後,人卻是已經帶到了地麵的莊子裡。
紅布招展。
日月神教的教旗更是插滿了梅莊。
炎炎烈日下。
任我行整個人被壓在了院子中。
一身的鐵鏈徹底的綁在了四周的柱子上,正中則是捆著任我行。
因為在地牢中太長的時間沒有見過陽光,哪怕是任我行此時已經清醒,但是他仍然不敢突然的睜開眼睛。
因為這樣會給他的眼睛帶來極大的傷害。很有可能會因此變成瞎子。
但是即便是這樣,在任我行的四周仍然不敢有任何人敢站在旁邊,原因無他,正是因為任我行的那一手吸星大法。
此刻的任我行正閉目沉思,卻也是在養神中,等著東方不敗的到來。
他的一身功力雖然遭受了禁錮,但是沒有廢卻,這一點讓任我行很是意外。難不成東方不敗是想要在教眾的注視下,將自己擊斃嗎?心中尋思著東方不敗如此做的原因。
任我行在等。
很快。
日頭已經到了正中,卻已經是正午時分。
作為處決任我行的梅莊四友彼此對視了一眼,直到這個時候東方教主也還未來,這究竟是在乾嘛?
四人這個時候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做了。
難不成直接亂箭射死任我行?
正當四人尋思是怎麼回事的時候,數道破空聲響起。
隨即幾道人影落在了院子中。
而一旁舉著弓箭的數十名教眾則是被人用刀以極快的速度劈死。
“爹爹!”
出聲的是任盈盈,在見到自己父親滿頭白發,被無數鐵鏈困在其中的任我行。頓時撲了上去。
“是盈盈嗎?”
哪怕是十來年不見,哪怕是隔了這麼長的時間,任我行仍然知曉了撲向自己的乃是自己的女兒任盈盈。在一旁,則是向問天、藍鳳凰等人正在抵擋教眾的進攻。
至於梅莊四友卻是出乎預料的沒有任何動手的心思,隻是靜靜的將幾人圍著而已,這讓一直防備著的嶽緣很是意外。
手起劍落。
任盈盈兩劍劈斷了鐵鏈後,她手上的短劍卻也報廢了。
將任我行從烈日下扶在陰涼處後,這個時候一直緊閉著雙眼的任我行終於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入眼的第一人不是任盈盈,也不是向問天,更不是藍鳳凰,而是正向任盈盈走來的嶽緣。
“東方不敗!”
一股足以駭人的殺氣洶湧而出,任我行怒目雙睜,右手張開,直接一爪抓向了嶽緣。
霎時。
任盈盈愣了。
向問天愣了。
藍鳳凰也愣了。
但是最為愕然的卻是嶽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