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歎自己的懲戒手段還不完善,以後弄好了,在拿傅姑娘你做實驗!”
轉過身,嶽緣又踏著悠閒的步子,如出來踏春的遊人一般的開始悠閒的一邊走路,一邊看起路邊的風景來。
“……”
死死的抿著嘴唇,傅君婥心中卻又是莫名的升起了一種欣喜,欣喜的是她剛剛忘記了嶽緣先前所說,沒有仔細去聽。現在想來。嶽緣所說的是修習最難的長生訣。
而且若那長生訣真能那什麼破碎虛空的話,傅君婥不覺得眼前之人會真的甘心將長生訣送了出去。
他,定然是騙人的。
再說這江湖四大奇書,誰知道其中有幾樣是真實的?
不過傅君婥雖然這樣想。但是一旦有機會,她卻要一定查詢這個問題,或許師尊會知道這些。
而且,傅君婥總覺得眼前這個家夥的話不能儘信,誰知道他是不是在騙人?
這家夥對高句麗的印象不好,定然是嚇自己的。
不理跟在後麵的傅君婥心中的思緒變化。嶽緣卻是一個人真心如踏春的公子,回去揚州的路上著實一路儘興。
……
一個月的時間,很快過去。
在嶽緣的等待中,宇文化及倒是沒有負他所望,以長生訣交易而來的最終結果已經到了他的手上。
一份簡短的聖旨。
卻也是嶽緣的一份大義。
對於嶽緣獻上了長生訣,楊廣得到後不由大為欣喜,所謂小小的要求在楊廣看來不值一提。甚至,作為當今皇帝,楊廣還為嶽緣所需求的地盤給加大了數分。
在楊廣的一聲令下,華山所包括的許多山峰都劃在了了嶽緣的手上。
哪怕現在天下已經風雨飄搖。烽煙四起,但是現在的隋室畢竟還沒有倒,大義仍然在楊廣的手上。這一份聖旨,算是定了嶽緣的心思。至於華山上其他的道士或者和尚,這些問題便不是楊廣會去想的,這樣的事情自然是隻能自個兒去解決。
原本隻是種了一顆芝麻。卻是收獲了一大顆西瓜,這樣的結果自然是值得欣喜的。
去華山的路上。
兩人兩騎在夕陽斜照下隨意的漫著步子。
“……”
目光落在嶽緣手上的那張聖旨,作為劍侍,傅君婥自然也沒有被嶽緣隱瞞。她知道,這份聖旨便是嶽緣以長生訣與宇文化及做下的交易。
隻是讓傅君婥有一點不明白的是,嶽緣為什麼會選擇華山,需要楊廣將其賜在他的名下?
這份交易大大出乎她的意外。
“你需要那華山做什麼?”
沉默了半晌,傅君婥還是開口出聲問道,在先前這段時間裡她並沒有弄明白這份交易究竟是為了什麼。而且,讓傅君婥還有意外的便是那長生訣了。
能夠使得楊廣這般大方。賜出了一座山,這是何等的榮譽?
而且最重要的是楊廣的這般舉動,便告訴了傅君婥她那份長生訣定然不簡單。難不成,這長生訣真的是那可以破碎虛空的秘笈寶典?能夠一個窮奢極欲,見過不少珍寶的楊廣這番作為。便代表著這長生訣絕不簡單。
那麼,換句話說這東西是真的呢?
一想到這裡,傅君婥頓時覺得心頭發涼發冷,好不容易中原大陸才陷入混亂,若一旦安定下來,那麼高句麗的老百姓……
但是這一次傅君婥倒是沒有直接問出這個問題,在經曆了這麼長的時間,哪怕是傻子也知曉了自己的處境,自然她的處事也收斂了不少。畢竟,現在傅君婥不過是人家的劍侍,是負劍的劍奴,在嶽緣那種時不時的懲戒之下,傅君婥卻也學會了什麼叫做隱忍。
“做我立身之地!”
聽了傅君婥的問題,嶽緣目光從天際的夕陽上收回,這般認真的回答道:“為她們準備一個家!僅此而已!”
他們?
在傅君婥的耳中,卻是聽岔了。
以為這個他們乃是嶽緣的兩個徒弟寇仲和徐子陵兩個小子。不過想想也是,在這段時間裡,哪怕是在揚州,嶽緣更多的時候都是在隨意的漫步著,論真正的落腳之處還真是沒有。
以她這段時間的了解,嶽緣似乎沒有家,而寇仲和徐子陵兩個小子其實也沒有家。這師徒三人說穿了,都不過是漂泊之人。
聽到這裡的時候,傅君婥卻是想起了自己的師尊,還有兩個師妹。
她的家何嘗不是師尊那裡了!
見傅君婥這般模樣,嶽緣便知道這個姑娘想差了,隻是嶽緣沒有去解釋。他隻是在馬背上回首而望,望著自己背後的來路,心道自己也該暫時停下來了。
漫步。
終究不是個事兒!
人一旦有了牽掛,卻是再也瀟灑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