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一收!
避開了撲過來的衛貞貞,旦梅將和氏璧碎片收回了袖子裡。笑道:“緊張呢?這東西,一個侍女怎有資格持有?”
“我聖門才有能力持有!”
“這一塊碎片怎夠?我們還想要用姑娘換更多的碎片了!”
旦梅的麵前在眨眼間變得陰冷起來。用一種恐嚇的口吻嚇著衛貞貞,道:“乖乖的配合我們,我們不會為難你的,小姑娘!若不然……”
啪!
一聲脆響,在衛貞貞的注視下,木桌的一角被旦梅給生生的掰了下來,玉手一捏。生生的握成了粉末。
這副恐怖的場景,著實將衛貞貞給嚇了一個夠嗆。
用自家換和和氏璧碎片!
以衛貞貞對自家公子的了解,她知道嶽緣肯定會應下來。可是,這樣的結果她衛貞貞才不想見到。
和氏璧是什麼?
在見到了那天下第一才女尚秀芳後。衛貞貞便知道這和氏璧所代表的含義。而自家公子那一夜受傷回來,顯然是去爭奪和氏璧,其中的風險安危不說,她怎能允許這和氏璧碎片因為她一個侍女而全部落在這些壞女人的手裡?
“不要!”
“我不會讓公子拿碎片換貞貞的!”
梗著脖子,哪怕是見識到了對方輕易的將木頭捏成了飛灰。估計捏自己隻怕更為簡單。哪怕是心裡害怕到極點,衛貞貞還是強撐著說不。
“哎!!!”
旦梅愣了。
一邊的聞采婷也很是意外,見旦梅那略微吃癟的模樣,心中好笑。
聞采婷的表情變化自然是落在了旦梅的眼中,衛貞貞那義正言辭的拒絕讓旦梅心中有些抑鬱。再加上聞采婷嬉笑的神情立即讓這份抑鬱化作了對衛貞貞的怒火。
麵子上過不去。
陰癸派是什麼?
堂堂的魔門大派,在江湖上幾乎可止小兒哭的名聲。身為其中的長老,會對一個毫無武功的少女沒有辦法?
魔門的刑罰,尤其是對女人的刑罰,那才是讓人恐怖的地方啊!
右手猛的伸出,旦梅徑直捏在了衛貞貞的肩胛處,隻聽啪啦一聲碎響,竟是在直接捏碎了開來。
刹那間。
巨大的疼痛遮掩了衛貞貞。
臉色在眨眼睛蒼白,豆大的冷汗自額頭滲出,但是麵對旦梅的這種舉動,衛貞貞硬生生的忍了下來,隻是悶哼了一聲外,貝齒死死的咬著嘴唇,哪怕是咬破了嘴唇,流出了鮮血,可是卻是再也沒有痛哼一聲。
那股子堅持,那股哪怕是被馮氏悍婦欺負,隻能每天起早貪黑的做包子,一雙玉手凍的跟老黃瓜似的也不會哼一聲,咬牙自我堅持的衛貞貞。
“乖乖的配合,小姑娘!”
“否則的話你會有更多的苦頭吃!”
旦梅心中讚歎了一聲衛貞貞的骨氣,但是在陰癸派曾經這樣的女子也同樣不少,可最終還不是妥協?
當然。
說穿了旦梅也不會將衛貞貞弄的遍體鱗傷或者弄的半死,否則的話在交換和氏璧碎片的話,那不是出大問題?剛剛捏碎對方肩胛骨的舉動,不過是對衛貞貞的教訓。
“不!”
衛貞貞強忍著疼痛,半晌憋出了一個字,倔強的脾性一展無餘。
“嗯?!”
一聲冷哼,旦梅憤怒了。
若是一個人的時候還好,但是在聞采婷在場的情況下,終究讓她麵子上頗有些過不去。右手直接伸出,掐著衛貞貞的脖子,旦梅生生的將衛貞貞給提了起來。
“小姑娘,你的倔強,讓我興趣萬分啊!”
冰冷的話語回蕩在衛貞貞的耳中,咳嗽不已的衛貞貞則是雙手死死的抓著對方的手,想要掙脫,可是對方的力道豈是她一個毫無武力的少女能比?
呼吸越來越困難,但是衛貞貞仍是死死的咬著牙,絲毫不鬆口。
翻著白眼,衛貞貞徒勞無力的抓著旦梅的手,心中卻是第一次對武功有著祈求,如果自己有著高深的武功,恐怕就不會給公子帶來麻煩了,這樣的自己終究是個累贅了!
“咳!”
“咳!咳!咳!”
雖然衛貞貞知道對方不會殺了自己,需要用自己換碎片,但是這種無法呼吸的感覺無疑比身體上的疼痛更讓人難受害怕。
你想學武嗎?
不想!
恍惚中,衛貞貞的眼前不由的浮現出了那天的對話——
半晌。
雙手不由的再度加大了抓住脖頸上那隻手的力道,嗚咽聲中衛貞貞道出了一個斷斷續續的話:“北……冥有……魚……”
“什麼魚?”
那呢喃的話讓旦梅和聞采婷兩人都是不由一怔,
隨即——
旦梅的臉色不由大變:“這是!!!”
與此同時。
外麵。
尋香追蹤而來的嶽緣,在一陣鈴鐺聲響中,背負著劍架來到了這裡。
“找到了!”
望著眼前的建築,話語落下的同時,人已經踏入了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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