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張窄長得異乎常人的臉孔,上麵的五官無一不是任何人不希望擁有的缺點,更像全擠往一堆似的,令他額頭顯得特彆高,下頷**外兜得有點兒浪贅,彎曲起折的鼻梁卻不合乎比例的高聳巨大,令他的雙目和嘴巴相形下更顯細小,幸好有一頭長披兩肩的烏黑頭發,調和了寬肩和窄麵的不協調,否則會更增彆扭怪異。
“君婥,你有心事!”
在傅君婥和傅君嬙兩人落座後,傅采林突然抬頭,目光落在了傅君婥的身上,開口說道。聲音平淡如水,不起絲毫波紋,就好像自然中的輕微拂過一般。
“我擔心二妹的安危!”
麵對師傅的詢問,傅君婥沉思了一下,便直接說出了心中所想,道:“師傅,我想要再去中原一趟!”
“……”
顏se不變,對自己徒弟的心思全然掌握在胸,抬頭掃了一眼傅君婥那認真的眼神,傅采林不知在想些什麼,沉思了半晌後,突兀的開口說道:“可!”卻是應下了傅君婥的請求。
頓時。
傅君婥滿臉的欣喜。
“師傅,大姐,我也要去!”
倒是旁邊聽著的傅君嬙也很是向往,順著氣氛她提出了自己的心思。
“不行!”
“你跟在為師身邊!”
對於傅君嬙的想法,傅君婥和師傅傅采林同時拒絕了她的心思,頓時讓傅君嬙的臉se搭了下來,撅著嘴一個人在旁邊默然無語了。
“你此去中原,除去尋找君渝的情況外,另外去一趟長安,與李閥接觸一下!”
目光從自己的小徒弟的身上收回,傅采林的視線這才停在了傅君婥的身上,道出了自己的安排。
“師傅,您這是?”
傅君婥不由的臉se大為驚訝,她自是知道楊公寶藏的所在,但是這一次師傅讓自己去長安,那絕對不是關於楊公寶藏的事情,或者說,不僅僅是關於楊公寶藏的事情。
長安、楊公寶藏、李閥……
腦海中不斷的分析著,傅君婥覺得自己了解了自己師傅的心思。
作為高句麗的神,自從楊廣率軍入侵高句麗以來,傅采林便是帶著高句麗的軍民抗隋,從而使得他的身份在高句麗漸漸的神話。但是傅采林終究知道高句麗太過弱小,眼下或許中原混亂成了一片,但是統一的趨勢已經漸漸明顯。最為占優的,那便是李閥。
再加上人終究不能長生不死,高句麗不能一直依靠他傅采林,所以在眼下他必須得為以後的高句麗爭取一份喘息的時間。尤其是眼下高句麗同樣處在混亂的狀態中。
李閥雖然眼下有著可以優勢,但是一旦楊公寶藏被他人知曉,那麼這楊公寶藏也是李閥心頭上的一根尖刺,足以致命。
這根刺,便是傅采林手中的一張大牌。
因為傅采林哪怕是一個追求完美的劍術大宗師,但是他擺在第一位的還是高句麗。
就如同突厥的畢玄一樣。
在傅采林的心中,已經確定了過段時間後,他將會親自去長安,拜訪李唐。
至於那曾經拖自己大徒弟帶來的挑戰之語的道公子,傅采林由傅君婥的描述推斷出了那劍法,極端、詭異、淒美如仙的劍術,什麼用的劍代表了什麼用的人。
那樣的人的徒弟若是奪得了天下,在結合眼下震蕩了整個江湖的佛道之爭,傅采林便知道高句麗在這樣的人的影響下,隻怕最終是不好過。
他是高句麗的大宗師。
他更是高句麗的守護神。
會的不僅僅是劍。
對於高句麗來說,道門的人,尤其是道公子的人奪得天下那對高句麗不是好事。比較起來,還是佛門的代理人李閥才是最佳的人選。必要的時候,他會幫佛門一把力。
簡單的吃兩口後,傅采林便緩緩的閉上了眼睛,整個人陷入了一種奇特的自然狀態。
恍惚中,他聽到了長劍出鞘的爭鳴聲。
而在這個時候的傅采林心中的那個道公子,卻正在比劍!
不!
確切的說是男與女的舞劍。
獨孤鳳很堅持。
對於她來說,來見道公子,最大的心思還是鬥劍。
這是雙方的劍法在商秀珣的眼中卻不是如此了,在場主美人兒的眼中,她總覺得這是在施展眉來眼去的劍法。
一邊哼哼聲中,一邊捏碎了糕點,使勁的喂著旁邊的小雕。
麵對糕點什麼的,小雕從沒有拒絕,吃的很是歡樂。
叮!
長劍掉落,嶽緣手上的月缺劍再度點在了獨孤鳳的咽喉處,一如曾經。
“敗了!”
“我還是敗了哩!”
望著地上掉落的長劍,獨孤鳳的臉se很是奇怪。
因為這次雖然交手有錯不同,但是結果仍然一樣,她還是敗在了這下麵,還是隻接住了九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