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言不語,一身妖嬈,但更多的還是必煞氣與威嚴的氣勢,身為陰癸派之主的祝玉妍雙眼微眯,麵無表情的看著前麵的石橋,看著前麵的河水。
“師傅!”
身後,是一身白衣的婠婠。
在祝玉妍進入長安進行準備的時候,婠婠也暫時壓下了其他的心思,在後麵也帶著陰癸派中的其他高手進入了長安。對於婠婠來說,陰後祝玉妍的安危是最為重要的。
既然她在身邊,就不能棄師傅的安危不顧。
再說——
楊公寶藏和邪帝舍利,婠婠對它們都有興趣。
當然,確切的說楊公寶藏婠婠知道陰癸派得到的把握不大,畢竟這裡屬於李閥的地盤。誰人也沒有料到楊公寶藏會在長安。
顯然在這裡,有機會得到楊公寶藏的唯有李閥。
這個局麵佛門自然願意看到。
而陰後祝玉妍之所以大張旗鼓的將楊公寶藏拋出來,其中一點原因正是因為這個。
再加上邪帝舍利,這個魚餌太大太香。有心思的人都不會放棄。隻是最終誰能吞下這個魚餌,還是被鉤死,就不得而知了。麵對眼下這個局麵,任何人都有可能是那條被釣上岸的魚。
身為陰後的徒弟,婠婠自然是知道師傅這般做的心思。
師傅是想要一箭三雕。
佛門、石之軒以及魔門其他派彆的高手,譬如魔相宗的趙德言。
當然在陰後祝玉妍的心中,邪王石之軒無疑是最重要的目標,對她如此,對其他人也是如此。無論正邪,一個完好沒有精神缺點的邪王石之軒實在是太過可怕。
從某方麵來說。佛門、魔門其他高手以及祝玉妍三方有極大的可能會在某些時候采取合作。至於捅刀子則要看時間,什麼時候對自己有利,這些人會毫不猶豫的做出選擇。
佛門是習以為常,而佛門則是正邪不容。
大家都有足夠的理由。
“婠婠什麼事?”
沉默了半晌,略略有些失神的祝玉妍緩緩的轉過了身。問道。
“師傅!”
婠婠沉吟了下,這才說道:“我覺得那道公子隻怕也會來此。”
這句話讓祝玉妍的眉頭微微一揚,當初婠婠的話祝玉妍自然是留在了心裡,若是道公子真如當初婠婠那般所猜測,那麼道公子肯定會來長安。而且,真正上祝玉妍算計的便是道公子與邪王兩人。
兩個精神情況頗有些相近的人,在麵對邪帝舍利的時候。定會一戰。
“我知道!隻是婠婠你知道自己眼下的情況嗎?”
麵對婠婠的這句話,祝玉妍隻是輕輕的點點頭,眉心的那道血痕灼灼生輝。對於自己的徒弟婠婠,祝玉妍一直是很滿意的,但是唯一擔心的地方便是婠婠在麵對道公子時的連番受挫。
這對於婠婠的情況並不好。
作為過來人的祝玉妍已經瞧出了婠婠的些許情況,那便是婠婠已經在自個兒不知不覺間陷入了情劫。
而眼下道公子的情況幾乎與當初的邪王一般無二。祝玉妍更是從婠婠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這不能不讓祝玉妍擔心。
人,最怕對比。
無論男人和女人,都是一樣。
當初的碧秀心和祝玉妍對石之軒一樣,而眼下婠婠也是如此了。江湖中年輕一輩的高手中。道公子已經跳出了年輕一輩的層次,便視天下,幾乎沒有年輕一輩能與相比。
麵對師傅的這一問,婠婠不由一愣,心思急轉,很快婠婠便明白了過來,頓時沉默了。
就在祝玉妍與婠婠師徒兩人沉默以對的時候,遠在少帥軍的地盤上,情況再度發生了變化。
“……”
徐子陵的臉色說不出的奇怪,原本他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但是事情的發展還是讓徐子陵無言以對。
師妃暄是來勸自己,要以天下為重,勸告寇仲……不,確切的說是勸告自己師傅的。
但是師妃暄的話還沒有說到一半,事情就發生了極為詭異的變化。
堂堂的慈航靜齋的仙子,傳人,竟然是突然乾嘔了起來。
這是什麼情況?
這一幕,讓徐子陵無比的愕然。
這一狀況,不僅讓徐子陵奇怪,更是讓師妃暄自己也是麵色蒼白,呆滯了一下。
似乎想起了什麼,師妃暄匆匆而退,獨留下徐子陵一頭的霧水,站在那裡吹著涼風。
望著師妃暄那逃也似的背影,徐子陵覺得自己似乎發現了什麼極為重要的真相。
ps:
學校時期所學習的理科知識全丟給老師了,自己弄線路果斷坑了,還是專業人士來處理的好。話說今天一時的暴雨,倒是讓我見到,第一次見到這麼大的陣雨,弄的我差點以為刮台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