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
點點頭,諸葛小花的臉上流露出一絲尷尬笑意。道:“那看來是我太過擔憂了。公子既然有足夠的把握,自是不用擔心!不過,公子路上還是小心一些。這邊境並不安穩!”
最後一句話,乃是諸葛小花的真心實意。
嗯?
麵露訝異。俊俏書生不由微微一愣,顯然是諸葛小花的這句真心實意的話讓他有些意外。呆了一下後,便笑著點頭說道:“那多謝兄台的關心了!”
說完,人已經悠悠的翻身上了毛驢的背上,從旁邊的小袋子裡掏出了一根胡蘿卜再度掛在了繩子上,於是那毛驢兒又開始往前走了。
目送著俊俏書生倒坐在毛驢背上,一翹一翹中品著論語一路遠行。看了半晌,似乎想起了什麼。諸葛小花突兀的張口長聲問道:“敢問公子貴姓?”
“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取次花叢懶回顧,半緣修道半緣君。”
沒有回答,隻有一首詩詞自嘴中道出,那白色毛驢的步子很快,在搖頭晃腦中,已經載著人消失在了道路的儘頭。
什麼意思?
喬峰和阿紫兩人同時扭過頭,目光停留在了諸葛小花的身上。
喬峰雖說武功極高,乃是江湖中聲名赫赫的英雄漢子,但他在某方麵來說隻是莽漢子,在上自是比不了要去京都同是趕考的諸葛小花。而阿紫就更不用說了,妥妥一個長歪了的熊孩子。
“李滄海!”
“好名字!”
“果真是一個奇女子!”
沒有理會喬兄與阿紫兩人的目光。諸葛小花怔怔的看著對方消失的路口,喃喃自語。他見過不少的女人,亦見過不少的江湖兒女。但卻從沒有見過這般打扮的女人。
所謂紅袖添香,卻又怎能比女扮男裝!
“女的?”
喬峰聞言頓時一愣,蹙眉細思剛才的碰麵,他也算是反應了過來。難怪諸葛兄弟會攔下對方詢問,隻怕詢問是假,擔心才是真。想到這裡,原本淒苦的心情頓時好了不少。
而阿紫更是瞪大了眼睛,同是一臉的愕然。因為先前被對方一眼嚇到了,她壓根兒就不敢仔細的觀察對方。
隻是阿紫迷惑的是對方是怎麼知道這個名字的?
她壓根兒就沒聽出來。除了那詩的第一句裡有滄海二字外,姓什麼確是哪裡看得出來?
唐詩!
姓便從這裡來。諸葛小花心中暗道。
……
縹緲峰。
靈鷲宮,密室。
白霧如煙一般的滿室環繞。在中間的一張白玉床上,寒氣彌漫,兩道人影*相擁。
在四周,則是散落的裙裳。
“……”
感受著懷中的溫滑,一直閉著眼睛的嶽緣緩緩的睜開了雙眼,目光所及便是那已經陷入了沉睡,卻又在睡夢中緊蹙著娥眉的臉。
懷中人,正是阿朱。
眼角還掛著淚痕,入眼看去,嶽緣能夠很清楚的看到阿朱臉蛋上殘留的淚痕。
胸口處緊挨著的是兩團柔軟的溫柔與滑膩,那兩個花生米大小的顆粒摩擦感可謂是滲入神經。大概是因為寒冷的緣故,懷中的少女似乎是有些怕冷,整個人不斷的朝自己懷中擠著。
無言。
無語。
還有些哭笑不得。
對於阿朱這個少女,嶽緣確實有著好印象。
但這份印象卻也不代表著嶽緣自己在這般短的時間裡便將對方帶上床的衝動,她不是師妃暄那般需要調教的女子,也不是婠婠那樣壞的有個性的女人。
她雖是有著尊貴的出身,但世事無常,她到現在也不過是慕容家的侍女。
甚至。
眼下她連自己的父母是誰都不知道。
“哎!”
一聲低沉的歎息,即便是對龍元的力量有所準備,但嶽緣最終仍然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
龍性本淫。
這份問題爆發的時候,嶽緣竟然發現在場的人沒有人可以幫助。
衛貞貞和小丫頭眼下太小,而四大劍侍則是並不在密室門外,而是在外麵接收寒冰,負責這塊事情。
反倒是阿朱陪著守候在密室外。
最後,隻能選擇阿朱,委屈了對方。
雖說借用那份卷軸,加上自己的力量最終化解了龍元,但是卻為自己留下了這一個不知道是福是貨的隱患。這個隱患已經刻入了骨髓,隻怕以後化作自己身體的本能。
若是這樣,隻怕真的需要一份可以輔助解決自身問題的功法。
目光挪移。
視線在那已經滾在角落裡的卷軸上停留了半晌,那上麵的幾個大字——道心種魔在此刻頗有些刺目。嶽緣有些想笑,他在這一刻終於知道這份幾乎是自己一身武功精華的武功,為什麼會在卷軸上落下這麼一個名諱了。
閉眼。
感受了一番體內的力量後,嶽緣睜眼再度看向了身下的白玉床。
不!
這一刻,這白玉床已經不是單純的白玉床。
因為萬載寒冰與龍元的衝突,再加上白玉吸熱的特性,幾番交錯下,結合嶽緣的力量竟是生生的改變了白玉床的特性。這一刻,這白玉床已經不是白玉床。
或者,該稱為寒玉床。
“嚶!”
一聲嚶嚀,感受到懷中的少女的蘇醒,嶽緣卻是知道該到自己出關的時候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