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是——六扇門。(曆朝曆代都有,但確切的名字是在明朝定下,故而也將之前宋朝的相應處理江湖事的官府名稱稱之為六扇門,大家是一脈相承的,六扇門就是暗指朝堂專門處理江湖事的部門)。
而在這六扇門裡,眼下便有著一個號稱六扇門中三百年來的第一高手。
天下第一名捕。
他的名字。叫金九齡。
房間。
點著油燈,金九齡一身捕快服裝,端坐其中。
在他的麵前,則是擺著案卷。
這是最近出現在手上的一些比較難的案子,自是牽扯到了江湖中人。身為天下第一名捕,自是有著自己的態度。小案子壓根兒不會入金九齡的眼,而隻有那種頂尖大案,才會讓金九齡起一絲自己的興趣。
昏黃的燈光閃耀,照耀出他的影子。
金九齡雖是天下第一名捕。但他並不像是一般的捕快,長得五大三粗,反而是十分秀氣。
麵目白淨無須。
著實是一個清秀的男人。
倘若不是一身的捕快服裝,還有那一身的氣質。一般人看來定會認為他隻是一個文弱的秀氣書生。
手上卷宗翻過,隨即他的目光落在了這上麵記載的最新的一件案子。
有人中毒死了。
即便是鏢局將自己的人的屍體收攏了回去,但六扇門還是弄清楚這是中了什麼毒,吃了什麼。
那是一份有毒的糖炒栗子。
外表看起來這是一件極為普通的案子。在一般的捕快的眼中隻不過是普通的江湖仇殺,畢竟走鏢之人遇見的危險是很大的。不是他們危險,而是運的東西危險。
一旦被某些人打上主意。很有可能會出現意外。
但是這件案子卻並不是如此,因為這死去的運鏢的人是運完了鏢。
旁人或許看不出什麼來,但在金九齡的眼中卻是能夠看出其他的東西,那既是因為他自己,也是因為他的身份,天下第一名捕的身份總會讓他知曉太多普通人不知道的隱秘。
就在這時。
一聲輕響在屋外響起。
端坐在房間裡的金九齡立時反應了過來。
白玉一般的右手一翻,一根繡花針已經出現在了指尖,隨後繡花針劃過油燈,霎時間房間裡頓時熄滅,變得黑暗起來。而就在這時,一個奇特的聲響開始在那房門上不斷的敲擊著。
這是一種暗號。
咚!咚咚!
知曉了對方的身份,金九齡手上的繡花針早已經收起,也在桌子上輕輕的點了幾下後,人這才起身走了出去。
門外。
站著的是一個黑衣小廝。
在見麵後,兩人沒有說任何的話語,小廝目光打量著這個名捕的同時從懷中拿出了一封信遞給了對方。
“嗯?!”
借著月光,信封上的字已經讓金九齡的瞳孔不由微微一縮,接過信封,打開後便仔細的看了下去。半晌,信紙一收,放進了懷裡後,金九齡這才對麵前這個黑衣小廝親切的說道:“我知道了。你前來沒有泄露任何的馬腳吧?”
“沒有!”
黑衣小廝自是記得吩咐,一路來可謂是萬分小心,自認做到了萬無一失。
“噢!”
“那就好!”
“回去吧,世子殿下不會忘記你的這份功勞的!”
金九齡聞言很是滿意的笑了,說道。
“告辭!”
舉手,抱拳示意後,黑衣小廝轉身就要離去。隻是在他剛剛轉身的那一刻,隻見眼角的餘光中察覺到了一絲亮芒,隨即隻覺得自己眉心一痛,似乎有什麼東西透體而過。
微張著嘴,開口想要說什麼,卻又駭異的現自己的嘴不知何時被什麼東西給縫上了。
緩緩的回過頭。
黑衣小廝怔怔的看著站在那裡,麵無表情的金九齡,隻來得在喉嚨裡出了一聲嗚咽後,這便沒有了聲息。
“嗬嗬!”
“對世子來說,你就是馬腳啊!”
金九齡一把扶起那倒下已經失去了聲息的黑衣小廝,含笑道。攙扶著已經死去的黑衣小廝,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金九齡走到角落裡,輕輕的逆轉了一個機關。
在嘎吱聲中,牆壁上突兀的多了一個小門。
隨後。
金九齡便拖著黑衣小廝的屍體走了進去,那小門便又閉了上來。
密室裡。
空無一片。
什麼都沒有。
在點亮了油燈後,金九齡隨手將屍體丟棄在了角落,然後人走到了正中間的石台邊。
石台上,擺著一個造型精致的木箱子。
世子的來信,已經讓金九齡知道,他的差錢可不是一般的小數目。在這麼短短的一會兒裡,金九齡的腦海裡已經尋找解決的辦法來。錢的解決辦法,對於一個知道了太多隱秘消息的天下第一名捕來說,並不困難。
“……”
望著眼前的木箱子,金九齡怔怔的看了半晌,這才自言自語道:“看來,是用到你的時候了!”
箱子打開。
露出了裡麵的東西。
那是一疊秀的十分漂亮的牡丹手絹。
當然。
這些手絹並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那擺放在最中間的一個小包裹。
包裹打開。
裡麵擺放的是整整齊齊的黑色毛。
看那毛的樣子,似是自人身上脫落的胡須。
右手如同撫摸情人一般輕輕的撫摸著這些黑色的胡須,金九齡的臉上蕩漾著一絲奇特的表情。
許久。
他甜甜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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