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讓三人駭異,一身冷汗的是他們發現自己根本無法收手,隻能隨著對方牽引著隨波逐流。
終於——
一個不該有的破綻出現了。
不管這個破綻是假冒,還是故意引人進入陷阱,但三人已經不得不踏入其中了。
劍!
拳!
掌!
在這一刻齊發,朝紅衣女子身上的致命所在擊去。
“可惜了。”
一聲感歎,素手翻飛中後發先至,讓人捉摸不透招式的醉拳被人一眼看破,右手直接握住了來襲的拳頭,功力爆發,朝前推去。隻聽哢擦聲中,對方的手臂上傳出了一陣碎響,以及一聲破布撕裂的聲響,便見血霧噴飛中,那看起來好似書生的男子右臂整個扭曲,沾染著血跡的森森白骨更是自書生的後背透體而出。
“啊!!!”
未等慘嚎聲出口,紅衣女子的左手已經迎向那以刁鑽角度刺向自己心口的軟劍。
那如蛇一般毒辣的軟劍似是被抓住了七寸。沒有任何掙紮的便落在了紅衣女子的掌心,隻聽嘣的一聲,劍刃自劍柄根部而斷。在船夫驚恐的眼神中。那足以在江湖上排的上名號的軟劍被這纖纖玉手生生的給揉在了一起捏成一團。
隨即那握著銀色鐵團的玉手便朝船夫的臉上按去,在對方避無可避的情況下直接摁在了對方的嘴上。
“額!”
一手捂著嘴,一手捂著頸部,豔麗的鮮血自指縫中流出,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其中還摻雜著一些白色的小碎塊以及一些還在抽搐的肉塊,船夫嗚咽著就這麼直挺挺的跪在了地上。先前黑黝的麵孔早已經蒼白,抽搐的肌肉更是平添了數分驚恐與猙獰。
幾乎同時。在一手解決了書生後,紅衣女子的右手已經收回,迎向了青衣女子的手掌。
雙掌交鋒。
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響,四周亦沒有任何的氣勁散發。
隻是在兩女腳下。方圓丈許的土地如剛出爐的鮮豆腐一般,整個凹陷了下去,地陷三尺。
嗯?
心中一聲詫異,感受到對方手掌心傳來一直往骨頭鑽的詭異勁力,紅衣女子隻是輕輕的哼了一聲,將那股子全部打入自己體內的勁力全數加倍返還給了對方。
“你!!!”
雙掌分開,青衣女子身形暴退,腳步踉蹌,最終酸軟無力整個人跪在了地上。抬頭。青衣女子的眼中滿含恐懼,但更多的還是後悔。三人圍攻,被對方解決隻是一瞬間而已。
在這一刻。他們才知道這個紅衣女子究竟有多可怕,有多強。
是他們小覷了這天下江湖。
話音剛落,便聽一連串的劈裡啪啦的聲響從青衣女子的體內傳出,未等青衣的女子臉上流露出其他的表情來,青衣女子整個人竟變得若一團軟泥一般的倒在了地上,竟是全身骨骼變得其軟如綿。
玉手輕揮。拂去身上的灰塵。
紅衣女子這才轉過身,目光朝那遠處的桃林方向落去。說道:“看了這許久,怎麼不出來打聲招呼?見教主不拜,這對聖教弟子可是大罪啊!”
“嗬嗬……”
一聲略顯蒼老的聲音從桃林傳出,隨著聲音的漸響,來人終於出現了視線中,“教主,好久不見!”
這是一個看起來誠誠懇懇,老老實實的糟老頭子。
灰白的頭發,還有那略顯佝僂的身軀都在展示這就是一個農家普通的小老爺子。
但就這麼一個看起來不怎麼樣的糟老頭子卻是讓還沒有斷氣,還在呻吟的三人都是不約而同的停止了,強行忍住了聲響,生怕影響到對方。這糟老頭子緩步走出桃林,最後在紅衣女子麵前三丈外的地方停下,站在了那裡。
至於地上那出的氣比吸的氣還多的三人,竟是絲毫引不起對方的在意,甚至連看上一眼的餘地都沒有。
“噢!”
“是好久不見!”
紅衣女子的目光在這地上的三人身上停留了半晌,最後的目光則是落在了那已經是其軟如泥的青衣女子的身上,說道:“這個女子好像是叫牛肉湯吧?替女孩取這麼一個名字也太隨便了些……怎麼?不救救你的女兒?以你的能耐,她還有救。”
“教主說笑了。”小老頭子目光隨意瞥了一眼,便笑道:“是小女學藝不精,區區化骨綿掌在教主麵前不過是笑話,如意蘭花手在天山折梅手的麵前更是不值一提。小女能夠死在楊教主的手上,那是她的造化。”言下之意,頗有一種一個女兒而已,完全死的起的感覺。
“還真是無情啊!”
如此口吻,哪怕是她經曆了無數,這樣的情景也是罕見。抿嘴一笑,如閉月羞花,紅衣女子側著頭,突兀的問道:“楊教主?為什麼不稱本座為東方教主?”
麵對紅衣女子的問題,這小老頭子隻給了兩句話。
“因為你本來就不是東方不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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