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家夥,什麼想什麼?”
回過頭,被嚇了一跳的天明大為不滿的推了推對方,倘若不是打不過對方,天明定要將這個家夥壓在身下一頓胖揍。因為這一路上,他天明早已經看他不爽了。
想到便要做到。
於是,天明便撲了上去,一把扯住措手不及的項少羽的臉皮,兩人開始了例常的撕逼。隻不過那結果不言而喻,一般上最後被撕的還是天明他自己。
不提鏡湖醫莊。此刻在另外一個地方。
一襲白發的衛莊麵無表情的看著眼前的風景,眼底的深處不知流淌過什麼神情。
隻有他自己知道,他看的並不是風景。而是身邊的人。
赤練眯著雙眼,臨風遠眺。任憑那清風吹亂了她的秀芳,卻是沒有察覺到身邊男子隱蔽的目光。
半晌。
收回了視線的衛莊,目光也順著赤練遠眺的方向朝前方望去,遠處是青山綠水,好一副江山如畫的美景。
這幾年看起來赤練的情況已經好轉,可是頗為了解對方的衛莊卻是知道事情並不是表麵看起來這樣輕鬆,不同的是赤練不同數年前那樣表現的太過明顯,不斷的自我懷疑與否認。
花費了不少的時間。赤練才重新認識了她自己。
但是作為一個了解她的人來說,衛莊很清楚赤練的身上多了一種莫名的東西。在他們兩人之間,似乎是隔閡了什麼一樣。
這個看不見的隔閡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是從見到那陰陽家首領東皇的那一刻,就開始了。
一想起這個神秘的男子,衛莊的眉頭就不由自主的皺了皺。哪怕是見到自己的師兄蓋聶,衛莊也不會有這般大的心緒波動,但隻要想起那人,衛莊的心中便忍不住的燒起了小火苗。
那一次會麵,是他最大的失誤,更是他最大的屈辱。
許久。
衛莊好不容易才將心頭那絲火苗熄滅。轉而將注意力放在了其他的方麵。衛莊非常清楚,心中更是對那些一直堅持著推翻帝國的人感到悲哀。
身為鬼穀一脈的人,衛莊看得出單憑外部的力量。想要推翻大秦帝國實在是太難了。
所以,即便是衛莊早已經暗中徹底調查清楚了韓非子是因何而死,也知道了那真正位於背後的黑手,可衛莊卻仍然無可奈何。這個帝國想要混亂波動,除非……
除非帝國與陰陽家那個深不見底的家夥內訌。
而使得帝國從內部混亂起來,這才有真正的機會。
眼下,能使陰陽家與帝國相背離嗎?
衛莊覺得不太可能。
不過有一點,讓衛莊也覺得這嬴政的野心實在是太大了,竟然想要長生……而陰陽家更是推波助瀾。他們到底想做什麼?
一個萬世的王朝,一個不死的皇帝。
一想到這裡。哪怕是衛莊也不由的出了一身冷汗。
這種景象,隻怕任何一個有著野心的人都會恐懼和害怕。他們做的便隻有阻攔和反抗。
長生的事情雖然沒有傳聞天下,但在許多有心人的了解中也不算是什麼秘密。衛莊在追逐蓋聶的途中,也在讓人關注著這些,他想要看看到底是誰會首先忍不住跳出來。
誰做這個出頭鳥。
就在衛莊思索這些的時候,一道呼嘯聲自身後落下,掀起的氣流更是直吹的衛莊的衣袍與赤練的裙擺不斷的飄舞。而伴隨著的則是一道清澈的鳥鳴聲在頭頂響起。
“來了。”
回過頭,出現在衛莊與赤練背後的正是聚散流沙中輕功最好的白fèng。
隨手拂了下肩膀上的白色羽毛,將上麵的灰塵彈落開去,白fèng隻是輕聲道了一句:“找到了,那個傳聞中的鏡湖醫莊。”
聞言。
衛莊滿意的笑了。
腳步聲中,以衛莊為首,三人就這樣離開了山頂。
……
大秦帝國。
帝都。
鹹陽。
陰陽家,禁地。
轟
一聲巨響,嶽緣閉關所在地在這道巨響中被無數的劍氣摧毀,那冷冽的劍氣不僅將建築摧毀一旦更是將整個地麵刮地三尺,更是在地上留下了足足三寸來厚的寒冰。
這恐怖的劍氣之威可謂是恐怖之極。
睜眼。
嶽緣麵具下的麵色已經大變。
但如此厲害的場景,如此絕強的劍氣落在嶽緣的眼中,卻恰恰相反。
他到瓶頸了。
或者說,他創造的這套用來殺fèng的劍法出現了問題。。
ps:最近工作忙,上了一個星期的通宵班,媽蛋然後感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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