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已定,嶽緣的雙眼閉了上來,開始了閉關。
兩天後。
在島上那千名的童男童女愕然的目光下,蜃樓再度啟動了。
蜃樓的突然啟動,在這群童男童女中產生了極大的震動。他們誰也沒有料到會這樣,即便是其中有不少聰明人的心底有了猜測,可當事實擺在自己麵前的時候,他們懵了。
很顯然。
他們被拋棄了。
一時間,群情激動,島上的人有了動亂的跡象。
不過在留下來的陰陽家弟子的強硬手腕上,動亂很快便被鎮壓,留下的隻有一地的絕望。
在眾人的目光注視中,蜃樓開始西歸了。
……
山。則青。
水,則秀。
而在兩者之上,便是人更美。
立於山頂,曉夢靜立其上。靜靜的看著東方。
那個方向既是那人東渡的方向,也是這一次嬴政東巡的方向。
眺望許久。
曉夢一甩手上劍柄上的拂塵,雪白色的拂塵輕輕滑過如玉的肌膚,帶來一絲絲****,曉夢卻是用一種看透的口吻歎道:“絕代帝王。行走在死亡的路上,可惜了。”
一個自信的人對上一個更自信的人。
一個自負的人對上一個更自負的人。
當這兩者合在一起的時候,比較的卻是兩者的手腕。隻可惜其中有一人站的地方更高,他隱瞞了太多的東西。
在某些方麵,兩者之間實在是不對等了。
目光收回,作為道家天宗掌門,看著眼前即將坍塌的盛世帝國,曉夢覺得自己是時候給這個帝國做最後的禱告。
那是一個帝國的末世。
隻不過曉夢最大的興趣還是想看看這個絕代帝王是怎麼死的!
路上。
嬴政的車隊連綿不絕,軍隊開路,臣民隨身。在帝皇前進的路上。沒有什麼能夠阻擋。
逢山開路,遇水填橋。
他的第一個目的地便是泰山。
嬴政要在那裡封禪。
道路兩側的隱蔽處,有著不少的人在靜悄悄的觀望。
哪怕是迫於威勢,不得不下跪恭迎,可未必是每個人的心底存在的都是敬畏。畢竟嬴政東巡之事,實在是太大,天下間所有人都知曉。同樣,也給了叛逆者機會。
此刻,躲藏在人群裡的劉季也在眺望著嬴政的車隊,因為他的看法。農家采取了消極防守姿態,沒有學墨家那般剛烈直接對嬴政的車架動手。
連續兩次的失敗,無疑是在告訴所有人嬴政有多危險。
“好威風!”
“大丈夫當如是!”
搖頭晃腦的羨慕讚歎了一番,這話直引得一旁的一個中年留須的儒雅男子瞅了他好幾眼。劉季又嘀嘀咕咕道:“隻是不知道還有哪些不長眼的家夥會在這路上對皇帝出手?”
“不是墨家,就是儒家。”
“不過更多的可能會是儒家。”同樣站在一旁的中年儒雅男子直接接過了劉季的話頭。
“蕭何你的意思是說儒家有這麼笨?”劉季愕然回頭,訝然道:“明知不可為而為之?”
“那是君子,你不明白。”
“嘿,蕭何你說我不明白,是因為我是小人麼?”
“……”
聽了這話。蕭何突然覺得自己的下腹隱隱有些發疼。
不提這裡的笑談,在另外一個方向。
同樣有一個人發表了更為霸道的看法。
“彼可取而代之!”
項少羽看著嬴政的車隊消失在視線的儘頭後,對著站在一邊的荊天明說道。
“……”
對於項少羽的話天明壓根兒就沒有感覺出什麼,他的注意力在收回後,更多的心思還是在其他的方麵。倒是站在身旁的石蘭聽到這話後上下的打量了項少羽一眼。
這話,是說給她聽的嗎?
而就是他們所討論的當事人,嬴政在自己的車架內,卻是慢條斯理的眯著眼睛在假寐。
那些夾雜著無數心思的目光,他早就感覺到了。
有人在注視自己。
隻是這些人對他來說都不過是垃圾,他嬴政的真正敵人從來就隻有一個。
那個似師似友的人。
東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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