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這今天,這笑話出現了。
現在就有這麼一個人想要成為明教教主。
在真正明白這個後,在場的明教一眾高層每個人的臉色都顯得極為的憤怒,眼中的殺意再也忍不住,那充斥著殺意的眼神全部定格在了嶽緣的身上。
這種人不是瘋子,那麼便是對自己的能耐有足夠的把握。
“閣下想成為本教教主倒也不難。”
楊逍出聲了,恍若書生的他說出的話好似也像書生一樣講究禮貌,這話剛一開口便讓五散人和韋一笑眉頭一皺,但緊接著下麵一句卻是讓他們眉頭舒展了開來,“但卻是要我等心服口服。”
在場的人都是行走江湖多年的人,並不笨,再加上也了解自家光明左使大概是一個什麼性子,這句話一出口,他們已然明了。
很顯然。
楊逍的這句話是在警告眼前人。
哪怕是以武力壓服他們在場之人,可最多也隻能讓他們口服,卻無法心服。不心服,那麼明教上下就足以搗亂,單憑武功便想硬生生掌握明教,那簡直是可笑。
問題是他們會心服嗎?
答案自然是否定的。
楊逍的這句話純碎是一句無奈話。
這話中含義嶽緣如何聽不明白?
對此嶽緣隻是微微一笑,在眾人的目光中緩緩的站起身,雙臂張開,輕聲道:“心服?不,那是以後的事情罷了。現在,本座隻需要讓你們口服便足夠。”
好狂!
好傲!
一句話讓眾人麵色幾乎冷的低下霜來。
但更為狂傲的話,卻是接連到來。
說到這裡,隻見嶽緣朝前踏出了一步,指著身後的座椅說道:“給你們個機會,隻要你們能讓本座後退一步,那之前的話便一切作廢。”
“記住。”
“這是你們唯一可以否定本座的機會。”
話語落下,人緩緩轉過身,雙手負背,竟然就那麼直挺挺的背對著明教一眾高手,空門大露。
如此膽色,如此狂妄的做法,哪怕是白眉鷹王殷天正亦不得不出聲讚歎。
“好膽色!”
“論狂妄,你是老夫平生所見第一人。”
“殷天正請教了。”
聲音未落,便見白眉鷹王衣袍飛揚中,功力竟在這一刻提到了十成,雙手成爪,看家本領鷹爪擒拿手轟然而出。一腳踏出,腳下石板直接崩裂。
碎屑亂飛中,白眉鷹王人如利箭急射而出而出,雙爪直接朝眼前少年的後背抓去。
瞬間。
白眉鷹王已然來到了嶽緣的身後,在雙爪抓到對方肩上的前一刻,殷天正卻見對方還是沒有任何閃避的動作,要知道那這一爪足以拗斷精鋼鐵棍,其威力自是不簡單。但眼前人的動靜已經告訴了他對方的心思,最後隻能眼光一冷,殷天正沒有任何保留的抓向了對方的雙肩。
嗯?
入手了!
在雙爪抓到雙肩的那一刻,殷天正目光一閃,隨即就要將這少年從那裡拉下來,可是在他使出力氣後,卻是不由麵色大變。
眼前人立身那裡,就好似腳底生了根一樣紮在了原地。
以他白眉鷹王全力催發下的力氣竟然是拉不動分毫,就好似眼前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座大山。
“這?”
怎麼可能!
麵色微變中,一頭白發根根倒豎,白眉鷹王再改拉為推,但結果與之前一般無二,那巨大的力道似乎湧入了虛空之中,被什麼吸收的一乾二淨。
僵持半晌。
隻聞嶽緣一聲‘退下’,白眉鷹王的身軀如遭受雷擊,倒飛而出,一連踏碎了十來丈距離的石板後,這才停了下來。
再抬頭。
殷天正的一雙瞳孔幾乎縮成了針眼一般大小。
一旁。
楊逍,韋一笑與五散人同樣心中一跳,麵色陰沉到了極點。
若說之前更多的隻是感受到語言上的狂傲,但眼下確是真真正正的感受到了實力上的狂。
這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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