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衣小和尚的話讓韋一笑神情一呆,未出口的話語全部堵在了嗓子眼兒,這小和尚……
韋一笑的沉默似乎給了一個肯定的答案。
紅衣小和尚見狀微微頷首自言自語道:“是不是在尋兩個女子,一個女道士一個白衣女子?”
對方的話直接讓韋一笑一肚子的話語給生生的憋在了心口,對方的話就好似他肚子裡的蛔蟲,他想的什麼,還未出口便已經被人直接道了出來。
未等韋一笑開口,便見紅衣小和尚再度開口:“她們朝那邊去了。”
“你到底是誰?”
這個時候韋一笑終於反應了過來,目光死死的盯著這個端坐在一群牛羊中的紅衣小和尚,麵露驚色。一直以來,他堂堂青翼蝠王韋一笑行走江湖也算是見多識廣,可還從未碰到過現在這樣詭異的事情。
紅衣小和尚沒有說話,而是麵含笑意的站起身,伸出那肉呼呼的小手,朝韋一笑的身上拍去。
“!!!”
避不開,讓不掉,韋一笑死死的盯著那紅衣小和尚伸出的小手,看起來不過是普通的動作,在他的眼中則是一種大恐怖。
韋一笑再度體會到了當初麵對那白衣女子時的恐怖。
他竟然尋不到可以避開的辦法。
啪!
小手就這樣在韋一笑的注視中,拍在了肩膀上。
扭過頭。
再見的是紅衣小和尚一臉慈悲的笑容,一聲佛號聲中,韋一笑隻覺得整個人突兀的困了起來,連眼皮睜開似乎都需要千斤的力量才足以支撐那下合的眼皮。
呼——
“嗯!!!”
猛地睜開眼,韋一笑整個人好似被電流竄過一樣站起了身,先是瞅了一眼四周後,觀察了下環境後這才自言自語道:“該死!我怎麼會睡著了!”
西藏向來對中原人來說很是神秘,哪怕是明教眼下地處西北,但西藏裡麵的情況他們同樣了解的不深,畢竟明教的注意力都是放在了其他的方麵。
可即便是這樣,韋一笑還是知道這藏傳佛門不可小覷。
之前一路上與金剛門的人起了衝突,那不過是意外,是他看不過這些紅衣喇嘛做事辦法。都說佛門行事慈悲,可從這群金剛門人的身上他是看不到絲毫的慈悲之影。
路見不平,自是順手拔刀了。
再說以他的輕功,這群喇嘛還不足以對他青翼蝠王造成威脅。
事實上也是如此。
這群金剛門的人沒有造成絲毫威脅,隻不過……
他剛剛是怎麼睡著的?
他記得自己隻是準備休息一下的。
腦海裡不由自主的閃過那個紅衣小和尚的模樣,韋一笑再回頭看看四周荒蕪一片的空曠荒野,沒有所謂的牛群,也沒有所謂的小和尚,有的隻是一片寂靜,還有那頭頂的灼灼星輝。
再回頭眺望四周。
看了看天空。
韋一笑的麵色已經在不知不覺間變得凝重起來。
這是夢嗎?
不!
不對!
這絕對不是夢!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雖說有這樣的俗語,可在這一刻韋一笑是萬萬不會相信的。
沉默了半晌,韋一笑朝北方看了過去。
半晌。
身形一動,韋一笑直接改變了原本的方向,朝北方急奔而去。
兩個時辰後。
韋一笑借著月輝,呆呆的站在原地,愣愣的看著那端坐在篝火前盯著自己的兩個女人。
“韋一笑?”
赤練仙子嘴唇微動,道出了出現在這裡的人,臉上有那麼一點疑惑。
同樣。
小龍女也是如此。
韋一笑沒有出聲,他隻是怔怔的站在那裡。
許久。
抬起頭,望向了頭頂的這片天空。
他第一次,真正感覺到了這片大地上的神秘莫測。
與此同時。
明教。
光明頂。
端坐在教主之位上,正在閉目養神的嶽緣猛地睜開了雙眼。
雙眸朝上。
目光似乎要直透頭頂的屋頂,望向那無儘的夜空儘頭。
而站在下方的常遇春這一刻很清楚的看見了嶽緣的額頭眉心處出現了一條隱隱約約的血痕。
“留在青翼蝠王身上的真氣消失不見了。”
伸手摸了摸眉心滲出來的一滴鮮血,嶽緣用隻有自己才能聽見的聲音自言自語道:“韋一笑並沒有死……這是警告……不對,這是警醒。”
他原本是以青翼蝠王韋一笑身上這道被他打入的真氣以作真氣留形的。
隻是這一刻這道真氣被人為的消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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