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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麵戰起。
下麵混亂亦起。
摘星樓下方。
原本守衛在摘星樓四周的明教弟子此刻已經陷入了混亂緊張狀態,無數能夠在江湖上能夠在戰場上喋血的弟子們此刻隻覺得自己頭皮發麻,一股股涼意正從腳底板上開始傳來,有一種涼透整個身體的錯覺。
“……”
“他娘的,這是啥?”
“毒物啊!”
“這我知道,可怎麼會這麼多?”
“難不成我們總壇下麵有一個毒窩,大興土木的時候捅了它?”
在場的人幾乎是一輩子都沒有見過這種場景,那種密密麻麻加上細細索索的奇怪聲音,直接在猛烈的影響自身的理智,讓人神經繃緊到了極致,有快要斷裂的跡象。
看著朝自己方向不斷過來的毒物,這些弟子隻覺得手上的兵器沒有一點的作用,所有人都在被迫的不斷的後退,而其中也有聰明人更是派人去弄了火把,想要直接驅散這些毒物。
然而其中負責人的命令剛被下達便被其他人阻止了,那人正是當初被俘回來的五毒教弟子,其中一名年輕女子見狀已然是麵色慘白,整個人都開始哆嗦個不停,一口方言直接道出了這些東西的來源:“不能用火!”
“要用酒!”
“這些東西是毒陣。”
“能夠施展出來這樣陣勢的除了我教教主,就隻有另外一個人了。”
“老祖!”
腦海中再度回憶起了五仙教裡最可怕的存在,回憶起了那個當初猶如一介孩童一樣跟隨著她們走出來的陸無雙,她在五仙教的威勢可以說簡直是超乎中原人的想象,哪怕是在陸無雙放棄了這群人,使得她們對明教投誠後,但在其他人的了解中,也能夠從這些五毒教弟子的口中大概的得知對方的威勢。
單論可怕,陸無雙可以說早就超出了當初李莫愁行走江湖的名聲。
毒,無論在何時帶來的影響都不可小覷。
蠱毒。
藥人。
等等一係列可怕到沒有人性的研究,哪怕是明教中人也聽得那是頭皮發麻,整個明教中高層中恐怕也隻有胡青牛和王難姑夫婦才會興致昂揚,其他的人幾乎都是帶有排斥的情緒。
若說在中原江湖中,之前明教在江湖人眼中是魔教的話,那麼藏身在苗疆的五毒教那麼便是邪教。
藥毒從某方麵來說,本為一體兩麵。
凡是精通其中一點,都會對人體有著極為深刻的了解。
陸無雙之所以能夠熬過來,在武功天資比不上其他人,隻是普普通通的時候,她所依靠的便是毒,便是藥,是對人體的了解。
所以當陸無雙的身影出現在了那裡的時候,明教的弟子已經從投誠的五毒教弟子的口中早就了解到了這五毒的可怕。
可遠觀,而不可近瀆。
單論對普通人的殺傷力來說,在同境界下擅毒的人的可怕要遠遠超出的多。
無疑。
陸無雙便是這樣的人。
唯一讓一眾明教弟子稍微放心的是對方在催使著那些度毒蟲毒蛇一類的毒物在迫的他們退開摘星樓的一半範圍後,這才停了下來,沒有繼續進行壓迫,而是人立身在由著密密麻麻的毒物組成的毒海中望向了摘星樓。
視線望去,隻見那裡已經有人施展輕功抱著那旗杆開始往下滑了。
很明顯。
上方的戰鬥的範圍已經開始擴大,波及了觀禮之人。
除此之外,便是那突然響起的佛經吟唱聲。
半晌。
陸無雙收回目光,轉過身,視線落向了另外一個方向。
隻見視線的儘頭處,一道紅色的身影出現。
一頭血色頭發在風吹拂下不斷的飄揚,猶如那燃燒的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