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們？！”
才看清楚裴雲苒和司夜辰的臉，杜明山便神色大變，“你們竟然沒死？這怎麼可能？”
老道的實力杜明山再清楚不過，一根手指就能把他壓得毫無反抗之力的人，裴雲苒和司夜辰竟然能活下來？
“不對，我師傅呢？你們把他怎麼了？”
另一個更加恐怖的猜測在杜明山心中出現。
“你說那老道？”
裴雲苒唇邊勾起一個不帶溫度的笑，“自然是送他上西天了。”
“什麼？！”
竟然連師傅都死在了這女人手下，這是何等恐怖的實力？
杜明山想明白自己不是裴雲苒的對手，便乾脆地求饒，“我不是故意要騙你的……這都是他指使我的，不是我要做的！你彆殺我……”
“這要看你是不是識趣了。”
裴雲苒並不意外杜明山如此軟骨頭的樣子，追問道，“說，究竟是什麼人在背後指使你們？雲城陰差一事，還有如今販賣人口一事，幕後黑手到底是誰？”
“這、這……”
杜明山原本還想掙紮一下，但卻被裴雲苒冰冷的眼神嚇得一個哆嗦，老老實實交代，“我也不知道啊！我就是師傅……不，那老頭手下眾多徒弟之一，也不是最受重視的……”
“說重點！”
“是、是……我隻知道，確實還有人在背後指使他乾那些事，他們的謀劃，也不隻是在雲城一個地方，老頭也隻不過是負責雲城這一帶的事務而已……陰差的事情，就是上麵吩咐下來的！”
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杜明山竹筒倒豆子般把自己知道的都說了出來，“還有獻祭這事，他每年年初的時候都會來稻城這邊一趟，為的就是來換個身體，好給自己續命！至於其他的，我是真不知道了……”
“嗯。”
裴雲苒何等眼力，一眼就看出杜明山是確實不知道更多的事情了。
她沉吟片刻，注意到了杜明山慶幸的眼神，便直接控製著他張嘴，丟了個藥丸進去。
“你給我吃了什麼？”
在藥丸入口的一瞬間，杜明山就知道不好，但那藥丸入口即化，就算是他再去扣自己的喉嚨，也沒能吐出什麼來。
“自然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