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這樣不就行了？”
說著，裴雲苒給讓一直沉默著守在一旁的司夜辰去叫醒因為她臨走時的那一道清心咒而還在熟睡的沈修斕。
不一會，還有些迷茫的沈修斕就跟在司夜辰後麵走了出來，震驚地看著客廳中的場麵。
“這……”
他有些疑惑，但裴雲苒的目光卻從始至終都放在五叔身上。
然而五叔也隻是仔細打量了沈修斕一眼，便當即連裴雲苒的威脅也不顧了，直接搖頭。
“他身上的小鬼，我管不了，你們找彆人吧！”
這話裡的情緒可比剛才拒絕裴雲苒的時候強烈多了。
“分明就是你們鬼育門的手筆，你怎麼會沒辦法？”
裴雲苒冷哼一聲，銳利的眼神直直地注視著五叔，“你最好想好了再說話，否則，我可不能控製這藥效什麼時候再發作。”
想起剛才渾身的劇痛，五叔臉色幾番變換，最終還是咬牙，低聲解釋。
“難道你以為養了小鬼的隻有我們鬼育門嗎？”
他看向裴雲苒的眼神仿佛又恢複了那種高高在上，“除了我們，還有其他更強大的教派，他們的勢力範圍比我們廣的多，養出來的小鬼也是我們比不上的。”
說到最後，五叔還有些不甘心的樣子。
“照你的想法，他身上的小鬼是來自其他更強大教派？”
裴雲苒不由得皺眉。
“當然，鬼育門可沒法投入那麼多資源就為了養個小鬼。”
五叔道，“要是鬼育門有這個能力，鬼靈也不會等到現在才有眉目。”
饒是看五叔不順眼，裴雲苒也忍不住啞然。
“那究竟是什麼人讓小鬼纏著他？”
趁著五叔鬆了口，裴雲苒追問。
但方才才什麼話都往外吐的五叔卻突然像是被膠水黏住了嘴似的，開始一言不發。
他這副表現反而讓裴雲苒更加確信他知道些什麼，微微眯眼“怎麼，不想說？難道你還想嘗嘗蠱蟲的滋味？”
“……你不用再問了，我不會說的。”
半晌，五叔也隻是說出了這句話。
儘管眼中還帶著痛苦的餘韻，但裴雲苒也看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