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主角攻不知道吃了什麼藥,居然按著他腦袋就要親下來,被剛剛進來的主角受抓了個現行。
然後兩個人就打起來了,那叫一個凶殘啊,招招都往人臉上打,打完了倆帥哥不見了,就剩下兩隻豬頭淚眼汪汪地向齊墨求憐愛。
很久很久之前的記憶讓齊墨想起來的時候還有點感慨。唉,都多少年了,他一直是睡覺不老實的那個,沒想到現在還能體會一把“被”不老實的待遇。
要是平常,他估計就要興奮不已蠢蠢欲動了,要求也不高,親親小嘴拉拉小手就夠了。然而現在,作為一個直男,還是一個情商低到能感動世界的癡情大直男,齊墨隻麵無表情地躺在床上躺屍。
而且楚佩晟這張臉白天看也沒什麼。畢竟他的氣質與那位“周郎”完全不是一個畫風,兩個人看起來也沒多相似。
也因此,齊墨能夠淡定一點。
他經曆了無數恐怖片的磨煉,雖然被這張和恐怖片人物極為相似的臉嚇得臉色蒼白,甚至有些說不出話之外,其他的都還挺好。
反正他本來就長得白現在還是個大冰山,世界上又有幾個人能看出來一塊冰疙瘩在想什麼?
所以這點事情也就無傷大雅了。
然而晚上就不一樣了。
黑夜本來就容易讓人思維發散,更何況齊墨是一個腦洞很大的人。
他盯著黑色的幕帳,總是覺得下一瞬就會有一個白衣長發青麵獠牙的女人爬上床,對他幽幽道:“奸.夫.淫.夫,拿命來!”
光是想一想就要被嚇哭了QvQ。
楚佩晟不知道齊墨的腦內小劇場,依舊在齊墨身上動手動腳的,還不時有意無意地劃過齊墨胸前的一點,隔著薄薄的褻衣往那一點上麵吹氣,吹得那褻衣上都被頂出了一個小小的凸點。
齊墨閉了閉眼,有些忍無可忍。他往外挪了挪身子,把楚佩晟的腦袋推開,把自己從這人身上解救了出來。
楚佩晟鍥而不舍,沒過幾分鐘,齊墨就又被這人纏上去了。不知道楚佩晟到底想到了什麼猥瑣的事情,那玩意兒硬邦邦地抵在了齊墨腰間,讓人臉都綠了。
第二日一早,齊墨按時醒來,天外還沒亮,整個營帳中昏昏暗暗,蠟燭也燃到了底。
齊墨從睡夢中慢慢清醒過來,有些呆愣地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他這一晚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睡著的,就是睡著了也做了一晚上噩夢。
他夢見一隻章魚怪緊緊纏住了他 ,發出一陣陣淒厲的尖叫。然後那章魚怪猛地變成了一個女人,觸手也變成了女人的頭發,發出一陣陣詭異而尖利的笑聲,一邊笑一邊用滾燙的物體鞭撻他全身。
然後齊墨就被嚇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