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寧不流自然繼續與他閒聊解悶,抱怨這邊追殺他的人實在是蒼蠅一般煩人,說著說著,他便會感慨:“唉,傻和尚,你長得可真好看啊……”
齊墨:“…………”
齊墨不等他把話題歪到什麼奇怪的方向,便立即挪開了他的注意力。
結果不到半晌,寧不流又道:“傻和尚,你若是個女子,定是胸大細腰小翹臀,不對,你現在也很翹……”
齊墨:“…………”
齊墨繼續引導話題,挪開他的注意力。
不久後又一次,寧不流繼續道:“唉,傻和尚,你怕是我見過的人裡,生得最好看的那個了,可你為什麼不是女人呢,唉!”
齊墨:“…………”
齊墨再次引導:“阿彌陀佛,不流,你知曉點佛香生於何處麼?”
寧不流道:“我自然是知道的。”
齊墨從善如流:“那不流可否能告知小僧?”
寧不流道:“我不!”
齊墨:“…………”
寧不流那邊窸窸窣窣一陣響,似乎是他坐了起來,他道:“傻和尚,你是不是在轉移話題呀?”
齊墨心道你才發現嗎,一邊默不作聲,假裝自己什麼都沒有聽見。
寧不流道:“果然!你難道不喜歡人誇你長得好看麼?”
齊墨阿彌陀佛:“不過是皮相罷了,世間萬物皆為白骨,又怎麼能在意外貌呢?”
寧不流道:“那你懷裡抱著個香噴噴的大美人,和懷裡抱一隻臭烘烘的老母豬,你選哪一個?”
齊墨:“…………”一時之間居然無言以對。
寧不流道:“那你懷裡抱著個閉月羞花的小女子,和懷裡抱著個硬邦邦的臭男人,你選擇睡哪一個?”
齊墨:“…………”說得你多有經驗一樣。
齊墨艱難地道:“阿彌陀佛,出家人戒淫。”
寧不流說:“唉,那是你沒體會過那好滋味,女兒家摸起來,又怎麼是硬邦邦的男人比得上的呢?”
齊墨背後一涼,猛地生出一股不好的預感。
果不其然,寧不流似乎想到了什麼,道:“自然,若是隻論後麵,傻和尚你肯定也是摸起來不錯的,唉,真是翹啊……”
齊墨:“…………”
齊墨敲了敲三七,問:“講道理,他真的是個直男?!”
他都快不認識直男這種生物了!
三七已經匿了很久,他慢吞吞地說:“放心吧,寧不流是個鋼管直。”
鋼管直與出家人齊墨聊了一路屁.股的挺翹程度與手感問題,問得出家人幾乎懷疑人生。
幸好,又過了一段時間,寧不流便被發現了蹤跡,狼狽逃竄去了,再沒有精力來對齊墨進行無意識的調.戲。
齊墨就頂著一個翹屁.股又走了兩天。
可算是見到了一片茫茫白霧。
這裡的靈氣濃鬱極了,連樹木也生得更加青翠些,數下還生有靈芝之類的靈物。
齊墨見到那成熟的,也就順道采了。
他這一路上倒是來得輕鬆悠閒,便是偶爾遇到來溪邊飲水的妖獸靈獸,也起不了大波瀾,甚至一下天性平和的靈獸還喜歡向他靠近,蹭蹭摸摸,甚至跟他一段路。
既然已經到了這秘境中心,齊墨便不再往裡邊走,轉而是開始聯係寧不流。
寧不流那邊還是激烈的廝殺聲,等到聲音平息,齊墨才主動開口:“阿彌陀佛,不流,你還好吧?”
寧不流抽著冷氣,道:“我還好,傷得不是太嚴重。”
齊墨體會了一下身上刮骨一般的距離疼痛,沉默了一下。
寧不流道:“難得見你主動叫我,怎麼了,出事了麼?”
齊墨道:“阿彌陀佛,小僧見到那白霧了。”
寧不流:“!!!”
“你怎麼不早說!等著,我現在就來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