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弦不客氣地道:“正好,我正發愁呢,雖然我下定了決心,可我沒有絲毫經驗追人的經驗,傅錦你給我支支招吧。”
傅錦一時語塞。
她也沒有追人的經驗啊,這讓她怎麼支招,可話都說出去了,現在說不知道不是在打自己的臉嗎?
傅錦支支吾吾:“嗯,就,對她好一點,什麼都想著她,什麼都順著她,把她放在心上……”
蘇弦認真地聽著,時不時跟著點頭,一副受教的樣子追問道:“那具體是要怎麼做才能顯出我對她很用心呢?”
傅錦編不出來了,索性直接道:“什麼都是我來說的話,豈不是成了我追求蘇師妹,我隻能給你提供建議,比如記著她的喜好,時刻關心她的修煉,最重要的是你自己用心!”
蘇弦肅然起敬:“不愧是傅師姐懂得就是多,我知道了,我會自己用心想的。”
傅錦點頭:“孺子可教。”
很好,今天也是保持住了師姐威嚴的一天。
這邊蘇悅己拿著寶物回了墨弈閣。
她可以自己將寶物都整理一下,但那速度太快,太假了,而且她久違地想起了自己手下好像還有個墨弈閣,也不知道現在發展到什麼地步了,隻看凡間的寶物終究是不夠的,這些寶物正好可以拿過去讓剪秋羅看一看。
蘇悅己沒有回墨府而是直接拿著東西去了墨弈閣,當然這次她披上了黑袍。
這熟悉的裝扮一出現,墨弈閣中的藥人們就紛紛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想要過來迎接她。
藥人們噤若寒蟬的態度引的正在閣內的客人們也跟著好奇地看了過來。
蘇悅己及時一揮衣袖,示意藥人們該乾什麼乾什麼:“剪秋羅在哪?”
一名離得最近的藥人答道:“回尊上,剪掌櫃在二樓,我去叫他下來。”
蘇悅己:“不必,你們繼續。”
說完蘇悅己就直接上了二樓,她的身影消失後藥人們才鬆了口氣。
有熟客好奇地問藥人:“那是誰?你們怎麼這麼害怕?”
藥人對著客人又恢複了笑意:“那是我們的東家,東家對我們頗為仁慈,隻是做人仆役的,總是對東家要多些敬畏的。”
客人心說,那打扮看起來可不像心善的樣子,說她一言不合就殺人,比說她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