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桃眼中滿是傾佩:“不愧是尊上,一眼就察覺到了馬的不對。沒錯,這些馬包括馬車在內都是剪出來的。”
“剪出來的?”
“是的,尊上請看。”白桃輕輕一揮手,那威武的馬車就直接縮小飛入了她的手中,白桃雙手捧著馬車展示給蘇悅己。
蘇悅己定睛一看才發現,原來是一套剪紙。
不過這剪紙雖然剪得惟妙惟肖,但大多隻有黑白兩色,唯有馬車車身上點了一些獨特的色彩。
蘇悅己拿過剪紙越看越喜歡:“這剪紙是何人剪的?”
白桃:“是剪秋羅。”
蘇悅己:“?”
剪秋羅這麼厲害?
不僅會鑒寶還會剪紙?
白桃還在繼續解釋著:“剪秋羅在被吳藥師抓去當藥人之前,曾在家中學習過如何剪紙,當時尊上給他起名剪秋羅時,他還曾經感慨過尊上無所不知,連他學過剪紙的事都知道,賜給了他這麼一個貼切的名字。”
蘇悅己:“……”
那倒沒有,她當時想名字想到頭禿,純粹是想到什麼名字就起什麼名字,一切純屬巧合。
“就算他擅長剪紙想讓剪出來的東西動起來也沒有這麼簡單吧。”
“尊上果然明察秋毫。是前一段時間,墨弈閣中有人送來了一遝紙,說那紙是祖傳的不凡的寶物。剪秋羅鑒定過後確認紙上有靈氣便收了下來,隻是送紙的人對這紙具體如何用的卻是一問三不知,剪秋羅隻能自己琢磨,能用來剪紙便是某一日他突發奇想與我商量過後拿來試出來的。”
“剪秋羅在紙上剪出來的東西都能變成具體的東西,剪貓便有一隻貓兒跳出來喵喵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