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堵不如疏,時間長了她自然就沒這麼大興致了,蘇悅己也不管她了。
平常又忙碌地過了幾個月後,蘇弦又突然提出了:“悅己,你跟我回蘇家見父母吧?”
已經煉氣六層的蘇悅己震驚地扔了手中的杯子,被蘇弦及時伸手接了個正著,蘇弦把杯子放回桌子上,笑意盈盈地問道:“怎麼這麼驚訝?”
那能不驚訝嗎?!
就算這幾個月裡蘇弦一直一有機會就想辦法貼貼,每天晚上隻要條件允許她就一定要送蘇悅己回小院,跟她在小院裡聊會兒天才會離開。
然後蘇弦前腳剛走,後腳蘇悅己又變成了墨渡去了她的小院。
一天十二個時辰,幾乎有十個時辰都是一起度過的。黏在一起的時間太長,開始時蘇悅己還有些不習慣,但幾個月下來,早已對蘇弦的存在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偶爾蘇弦偷偷拉個手,她也沒什麼想要甩開的想法了。但是,這不代表,她要跟她回去見蘇父蘇母啊!
蘇弦正在給她解釋:“你也知道,再有一個多月就是小妹的婚期了,我這個做姐姐的一定是要提前回家幫忙的。上次回蘇家我們不歡而散,家裡人一直都很擔心,這次我們正好一起回去讓父母安安心。”
蘇悅己心說,這是讓父母操操心吧!
蘇父蘇母都是普通人,就算蘇父是煉氣期修士,但他的思想也是普通凡人的思想,他能接受自己女兒領著個女子回去嗎?!
“還是不了吧。我們的事再晚些說也可以,大喜的日子不適合吵架。而且上次我不告而彆,想必給伯父伯母留下了很不好的印象,我無顏去見他們。”
“悅己你想太多了,我爹和我娘才沒留下什麼不好的印象……”
等等,她之前是不是在爹娘麵前說蘇悅己的不好來著,說她什麼事都瞞著自己,是個騙子懦夫來著?
蘇弦聲音越來越小,“……的吧。”
蘇悅己一看蘇弦的表現就知道這位多半是在她走後,去找蘇父蘇母傾訴了,估計還罵了她幾句。
蘇弦見蘇悅己麵露無奈,小聲給自己解釋:“這也不能怪我啊。先說好不是我要翻舊賬,而是本來就是悅己你什麼都不說,當時我快傷心死了,沒忍住說了那麼兩句而已。”
蘇悅己:“好,不怪你。隻是這樣就更不該將我們的事告訴他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