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第十九章(2 / 2)

陳婉珍自己是寡婦,這些年的日子隻有她自己知道有多苦,她不想女兒走這一條路,她隻希望女兒簡簡單單的一輩子就好了。

李春秀見陳婉珍沒說話,以為她是不好意思開口,怕彆人說她們高攀,忙說:“你要不好去說,我去問問顧同誌的意思?”

陳婉珍一聽忙說:“不了,我聽顧同誌都二十五了,比小初大了七八歲,太老了。”急急忙忙中她趕緊找了一個借口。

“啊?”

這話讓李春秀愣住了,其實也不算大啊,再說男人大一點也好啊,知道心疼人。

當然愣住的還有顧嘯行,他很老嗎?

他是沒有偷聽的習慣,隻是家裡就這麼大,不想聽到也難,甚至他還擔心陳阿姨發現他聽見了尷尬,假裝什麼都沒聽到直接進了堂屋。

隻是進屋之後他越想越憋屈,朝著掛在牆壁的上的鏡子照了又照,他看起來也不老吧?

陳婉珍這話讓李春秀愣了又愣,雖然她把沈凝初當自己孩子,可到底婉珍才是她得母親,既然婉珍都這麼說了,她也不好說什麼,更沒有多事的勸解,畢竟婉珍看著柔順,其實心裡向來是有主意的。

想到陳家那一家子吸血鬼,她還是忍不住擔心,不過自己就住旁邊,有她們幫襯著應該也沒事兒,而且今天吳嬸子也說了能從陳家拿到錢都是小初的功勞,這孩子到底是長大了,也能獨當一麵了,就算進城工作了肯定也不再任人拿捏,想必以後母女倆日子也會好起來。

送走李春秀陳婉珍才回到屋裡。

雖然剛才才被嫌棄老,但顧嘯行看到人進屋還是溫聲問了一句:“陳阿姨,您剛才說什麼需要我做的?”

陳婉珍略略思索之後隨即問起了顧嘯行家裡的情況,“我聽說顧同誌也沒結婚,調回來就分到了大院了房子?”她記得柏平那會兒說過,對於部隊單身的戰士都是住部隊宿舍啊。

陳婉珍是個心思細膩又小心謹慎的人,可能與長大的環境有關,每一件事都恨不得做到完美,害怕出一點點差錯。

她剛才隻是聽顧嘯行說自己住在軍區大院,她才想請人幫忙,但進屋之後她又擔心顧嘯行可能隻是住部隊裡的宿舍,隻是可以自由出入軍區大院,大院那麼大,萬一他也不熟悉,衝動的去找人,同自己去找結果是一樣的。

陳婉珍想到書裡的內容,女兒離世對她打擊很大,可她身體向來沒問題,可進城之後她身體逐漸不好,整天恍恍惚惚,那時候母親同自己好像也是一樣的症狀。

軍區醫院和省城醫院都看過,隻說她們思慮過重,母親則是覺得是當年難產的原因,害得她身體不好,還十分自責。

現在細細想來她總覺得疑點重重,該不會有人故意害她和母親?

會是假千金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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