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珩眼底幽深,麵前的她身子婀娜,秀色可餐,他的手指有些發癢,從她臉頰一路往下。
鄧隋微微顫抖著,她等著他那修長有力的手指落在他最喜歡的位置。
他確實按照她預想的軌跡去了,在那兒流連忘返,輕輕撥弄,於鄧隋來說,仿佛是有千萬隻貓爪在抓撓她的身心。
她目光如水,伸長脖頸去尋他的唇,索吻。
他輕笑了聲,並沒有讓她如願以償,反而一根手指點在她胸口,擋住了她的貼近。
鄧隋眼珠動了動,嗓音難得的帶了幾分甜膩,“江珩……”
有點撒嬌又有些求歡的意味。
江珩總算大發慈悲,傾身過去,在她唇瓣落在一吻,旋即撤離,抬高她的下巴,細細看她脖子間那道紅痕,關心問:“擦過藥了嗎?”
鄧隋叫那蜻蜓點水的一吻弄得越發難耐,這種事,她雖經常主動,但江珩也通常回以數倍的熱情,兩人乾柴烈火,自然就燒起來了,當下,她卻有點看不懂他了,若即若離,若有似無。
她回道:“擦過了,沒有大礙。”
他儘管晾著她,可沒忘攻下榆林後命人給她找大夫,其實隻是破了點兒皮,比起那些受傷的將士,委實不算什麼。
“那就好。”江珩放開她,叮囑,“這幾日都不要沾水,好好上藥,彆嫌麻煩,仔細留疤。”
“好。”
江珩滿意她此刻的乖巧,獎勵地親了她臉頰一下,不待鄧隋反應,便道:“時候不早了,睡吧。”
這下子,鄧隋算是明白了,他沒打算和她歡好,她眼神帶著怨,既然如此,又何必動手動腳招惹她?他酒氣如此重,該不會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吧?
她懷疑的目光向下,又叫他掐住了下巴,一手卻扯下架上衣衫往她身上套。
“這時節,蚊蟲不少,穿上吧。”
他沒拿小衣,隻是薄薄一層中衣,將衣襟往中間一收,雪膚已是若隱若現,更那堪美妙無窮的仙處。
江珩艱難移開目光,再次拿錦被裹住她,輕輕彈了彈她的額頭以作懲戒,“睡吧,明日啟程回京,北境的事還有一些沒交待,我去去就來。”
他這一去可就再也沒回來,鄧隋睡意模糊間,心想,可還真是不好哄。
***
鄧隋自討了個沒趣,便沒打算再哄。
回京路上,她和薛寶珠待在一起,對這個未來的嫂嫂,她著實很喜歡,兩人有聊不完的話。
她也關心韓驍,看顧受傷的蘭濯,唯獨像忘了江珩的存在,偶有交集也不過客氣疏離的態度。
當鄧隋再次和韓驍走到一堆兒,半天沒分開時,江珩頂了頂腮幫,有些氣笑了。
這就是她所謂的賠罪?他早說過了,鄧隋氣性兒大,合著他還得反過去哄她?
日頭越來越大,隊伍停在樹下休整。
鄧隋用清水洗了野果,正要給薛寶珠送去,忽的眼前一暗,她差點撞進江珩的懷裡。
江珩扶了她一把,待她站穩了也不放,攔了她的去路。
鄧隋正想問他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