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呂琰的提問,呂飛也不解釋,隻是擺擺手道:“我去找太爺。”
若是往常,呂琰少不得會攔住呂飛,讓他先把自己摔一頓,再走。
但今天呂琰沒有動作,隻是沉默地看著呂飛離開的背影。
一直以來,呂琰心裡都有個預感。
呂飛不是真的一輩子都不出門了。
他隻是在等。
或許是等一件事,或許是等一個人。
具體是什麼,呂琰不知道。
但今天,呂琰心裡忽然就升起了一個念頭。
——呂飛一直等的那天,來了。
……
呂慈院子。
呂慈獨自坐在堂屋裡,垂著眼皮默默盤算著。
外麵,炁體源流的消息已經傳得沸沸揚揚。
這讓呂慈也很動心。
他從來都不否認自己對於八奇技的野心。
當年是如此,現在更是如此。
他本來是想讓族中子弟去直接把張楚嵐抓來。
卻沒想到先得到了龍虎山的消息。
天師府要舉辦羅天大醮。
羅天大醮本來就是道教的例行祭祀活動,本沒有什麼特彆。
可老天師卻突然表態。
說這次羅天大醮將邀請少數外門子弟參加天師繼承的比試。
這其中,就有消息中,炁體源流的傳人,張楚嵐。
如果老天師隻是想把張楚嵐收進天師府,那他根本不用擺出這麼大的陣仗來。
悄悄收了,也不會有人對天師府指手畫腳。
可很明顯,老天師是想讓張楚嵐繼承天師之位。
用天師之位,來給張楚嵐裹上一層無人可以撼動的保護傘。
這也恰恰說明,張楚嵐身上,一定有他們值得挖掘的東西。
說不準,他身上真有炁體源流!
呂慈越想越覺得這事有譜。
但他卻沒有彆的門派那些彎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