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閒來無事四下張望,正好就將目光落在了旁邊的呂讓身上。
“喲,小兄弟,你怎麼受了這麼嚴重的傷?”
他滿臉驚訝看著斜對麵的呂讓。
呂讓頓了頓,隨即沒好氣道:“還能因為什麼,被人揍了唄。”
“熱心”的寸頭大哥更驚訝了。
見呂讓對麵沒人,便順勢坐了過去。
上下打量了呂讓片刻,試探道:“小兄弟,我看你也是煉炁之人吧?”
呂讓也打量寸頭大哥片刻:“你也是?”
寸頭大哥趕緊點頭。
“這附近的煉炁之人……小兄弟莫不是呂家的人?”
呂讓下意識點了點頭,隨即臉上警惕起來。
寸頭大哥卻像沒看見似的,反而哈哈大笑起來。
“呂慈老爺子威名在外,難道你這是被老爺子教訓了?”
或許是這份無所謂和輕鬆打消了呂讓的戒心,又或許是呂讓本就憋了一肚子的氣。
呂讓臉上頓時氣憤不已。
“要是被我太爺打的,我也就認了。”
“被一個狐假虎威、狗仗人勢的廢物打了算怎麼回事?”
“哼,提起這事兒我就來氣!”
寸頭大哥:“哦?”
“你呂家難道不是呂慈老爺子說了算?怎麼還有人狐假虎威?”
呂讓使勁撇撇嘴。
“還能有誰,當然是半路冒出來的家族繼承人了。”
“本來這事兒就很鬱悶了,偏偏那人以前還跟我有過節。”
“你看看這兒,再看看這兒……”
呂讓不停比劃著渾身的傷口,疼得齜牙咧嘴。
“他把我打成這樣,還讓我出來到處跑,大哥你幫我評評理,這種小心眼的人也配當下一任的呂家家主?”
“真是!太過分了!哪有這樣的!”
“這不是故意要人命嗎?!”
寸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