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上下好幾年的純收入才隻有五千萬!
真拿五千萬不當錢了?
呂飛臉上卻露出惶恐:“可是,剛才的錢不是說好用來修補呂家被損壞的東西?”
“原來在王老爺子你心中,我呂家人就隻是個東西?”
“呂家人不是個東西!”王藹下意識反駁。
呂飛眼睛睜得更圓了:“太爺,他說咱們不是東西!”
呂慈厲聲:“王藹!你不要太過分!打完了還罵人?!”
“……我!咳咳咳……”
王藹氣急,猛地嗆了一下,肺都差點咳出來了。
旁觀者不似王藹當局者迷,很快就明白過來。
呂家這是不滿意。
還要賠償。
五千萬,隻是打前站的開胃菜。
這倒是開始符合眾人的心理預期了。
他們不怕呂家要得多,就怕呂家不開口。
有了需求,才好駁回不是?
“行了行了,小子,那你說說,呂家那破碎的心靈,要怎麼補?”
陳金魁大手一揮結束幾人的爭吵。
眾人也都齊齊看向呂飛,心裡有預感。
呂家的精神損失費,恐怕才是重頭戲。
但呂飛似是對陳金魁這樣的問話很不滿,甚至可以說是有些惱怒。
“破碎的心靈怎麼補?”
“前輩這是在質問我這個受害者,傷口為什麼還不快速痊愈嗎?”
被架上高台的陳金魁喉嚨一噎,不說話了。
呂飛也不再理他,而是看向眾人。
“說到底,這次事件對於呂家來說,純純就是一場無妄之災。”
“呂家有多無辜,相信諸位前輩的慧眼都看得清清楚楚。”
“其實在事情發生後的這一周裡,太爺和我一直很擔心家裡人的心理狀況。”
“曾經我們把王家當兄弟當朋友,我也曾為了王並小少爺出過力,可最後就換來要被他們屠村的結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