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不知道公司和東北,甚至整個龍國勢力,會被這些臭老鼠給滲透成什麼樣子。
雖然他這次處分是肯定挨定了,但也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要是真對國家產生了什麼嚴重的後果,他就算死一百次也死不足惜。
高廉想著,心中憤憤。
好不容易平息掉這股怒氣,他又想起了模仿二壯的欺詐師青山洋平。
邪火還沒來得及往上躥,疑惑倒是先冒出來了。
要知道,當時二壯突然鑽出來的時候。
他作為老父親,都隻是驚訝二壯怎麼會不聽話,跟著跑到這麼危險的地方來,卻半點都沒有懷疑。
此二壯非彼二壯。
明明就長得一模一樣,連聲音都一樣,怎麼可能分得出來?
可現在仔細回想起來卻發現。
呂飛似乎打一開始就沒相信過這個“二壯”。
他是怎麼認出來的?
竟然比自己這個老父親還更了解二壯?
高廉心裡擰起了麻花結。
好不容易彆扭著回過頭去,想問問後座的呂飛。
卻見呂飛閉眼靠在車上,像是睡著了。
難道是剛才那一擊炁流球消耗太大?
那待會兒的破劍試合怎麼辦,沒問題嗎?
高廉看向同在後座上的呂慈,目光詢問。
呂慈搖搖頭,沒說話。
他很清楚,剛才的渾象流水轉可遠遠沒有達到讓呂飛消耗太大的地步。
半徑不過才十幾米而已。
隻比他寬了一點點,罡風銳利了一點點。
真就一點點。
呂慈暗暗估計,要真讓這小子透支,炁流球的半徑說不定要超過五十米,甚至更多。
但這也隻是他的估計而已。
實際上這妖孽小子藏了多少,又露了幾成。
恐怕隻有他自己知道了。
呂慈用目光示意高廉向下看。
高廉這才發現,呂飛手裡竟還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