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第 4 章(2 / 2)

流言蜚語,傷人於無形,作風問題在這個時代又很敏感。

吳躍不管原主是啥心思又做過什麼,但雙方沒捅破窗戶紙那就是沒事兒,現在就算當事人站在他麵前,他也一概不會承認的。

他不會留給彆人以後翻他舊賬的機會。

吳躍現在做的就是把原主不合時宜的想法,以及在想法驅動下做的那些不該做的事情,全都變成沒發生過。

他太理直氣壯了,那模樣讓在場很多人都產生了狐疑,吳老四也許真沒做過那些事?

作為吳躍,他當然理直氣壯了,那些事情確實與他毫不相乾。

趙春花心生膽怯,不過還是強忍著,“你,你彆逞能,有人都親眼看見你跟那個誰拉拉扯扯……人家跟你無冤無仇,總不至於陷害你。”

“誰?”吳躍麵不改色把問題拋回去,“有人是誰,那個誰又是誰,要不大娘你現在就去把人帶來,我要當麵和他對質。”

“不過要是證明是他編瞎話埋汰我,可就彆怪我事後打擊報複。”

吳躍不知道原主那些醃臢事被誰看見過,但無論如何他現在都不能露怯。他沒有想要是趙春花真的把證人帶來如何,因為他確定對方九成九都帶不來人。

原主睚眥必報的名聲不小,說要報複那是一點都不帶虛的,某種意義上,他正是普通人最不願意得罪的那類人。

更彆說這類事公說婆理,實在很難掰扯清楚。

真要上升到和當事人對質的層麵,事情可就不好收場了。要是證人能拿出證明還好,要是證明不了呢?

事沒做好還惹一身腥,應該沒有人想陷入這樣的處境。

趙春花當然拉不來人。

“你們又站在這兒乾啥呢?”大門口有人問道。

人群當即就讓出一條道,管嬸走進來,看到吳躍和趙春花相對而站,當即皺眉:“吳老四,你家又有事兒?”

這個“又”就很有靈性。

紡織廠家屬院住了上千人,日常相處難免有摩擦,紡織廠工會協調職工生活工作各方麵問題,但是家屬院不隻有職工,他們日常事兒也不老少。

為此,家屬院內部自發選舉了管事人。

鄰裡之間誰家有個矛盾,平常收個水費啥的,都是由大院管事出麵。

七號院選出來的就是眼前的管嬸,她是紡織廠老職工了,去年因病退了下來,本來還擔心不適應閒著,發揮餘熱的活兒立刻就找上門來了。

雖然沒有工資,逢年過節那點補貼根本不夠看,管嬸卻乾的挺樂嗬。

她是個熱心腸子,誰家有事兒都願意幫兩把,多半年下來她管區的兩個院子在家屬院樣樣都能排上位。

直到吳躍一家搬來了,之後她的生活可就熱鬨了,三天兩頭就是到七號院。

“管奶奶,我爸沒事兒,就是我姥娘擔心我媽再嫁不出去,今天專門把我和我哥送給我爸。”吳小寶搶答道。

他這話一出,可讓家屬院眾人大吃驚嘍,吳躍林巧素離婚了?

吳躍卻皺眉,他看了眼無知無覺還衝管嬸傻笑的吳小寶,肯定他根本不知道這話到底意味著什麼。倒是旁邊的大寶,從弟弟喊出這句話,他就緊抿著唇,小臉上表情都快碎了。

吳躍想了想,謊言可能得一時平靜,於長久卻無益處。

索性便直接承認下來,他抬頭看向趙春花,“大娘,早上我和巧素把話說的很清楚了,隻要她把大寶小寶送來,我就在離婚書上簽字。”

“我知道你這趟是背著巧素過來的,要是她知道肯定不會同意你送孩子過來。”吳躍說的直白,眼神掃過大寶,小家夥耳朵都立起來了。

吳躍也不是編瞎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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