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妖器,趕緊讓貧道好好度度你(2 / 2)

能直接掠奪寶器之力,融入到彆的法器中,在他有限的認知裡,從未見過能這般掠奪的法門。

皈無平靜搖著頭,“道友他天賦異稟,所學之多就連貧僧都自歎不如,應該是道門之法。”

“哦,原來如此,看來道長所在的道門有點……嗯。”乾坤子想說足夠的邪門,但想想還是沒能說得出口。

彆看他跟隨道長的時間較短,但該知道的還是知道的。

“讓他給跑了。”林凡沒有找到使者的身影,僅有另外一艘法舟漂浮在空中,顯然是對方看情況不對,提桶跑路。

剛剛的情況同樣讓他無法分心。

不過無妨,都已經做到這種程度,沒什麼好隱瞞的,也該讓靈品山門知曉有位邪魔,正在與你們為敵。

走到府主的屍體前,可惜的很,被觸手成功的掠奪了一具屍體的精華。

體型恢複原樣,道靈回歸到萬民傘中。

整理屍體,看看對方是否留有遺物,獲得他們的儲物戒,大致看了眼,裡麵東西不少,雜七雜八的也不知放了些什麼。

他對這些東西沒太大的興趣。

隻是不希望這些東西留在荒野,被無辜者得到,然後發現儲物戒裡的邪法,從而變成禍亂蒼生的一員。

真要是這樣,可是會白白丟掉性命的。

羅宇愣神的看著躺在地麵的幾具屍體,久久未能回神,自從跟隨道長後,他的認知一次又一次的被衝擊著。

他想過任何事情,唯獨沒想過銀江府府主會死在他的麵前。

還有那幾位殿主。

對他而言強大可怕,不可抗衡的存在,就這般輕而易舉的死了,這深深的震撼住他的內心。

“道長,現在咱們該怎麼辦?”羅宇問道。

“去銀江府。”

如今的銀江府失去主心骨,便是一盤散沙,剩餘的那位殿主存不存在,沒有任何意義。

羅宇沉默,他知道接下來可能是要發生血腥一幕了。

乘坐法舟,瞬息間,化作一道流光朝著遠方而去。

此時的銀江府亂作一團,孟來生的情況他們看在眼裡,誰都沒想到會這樣死去,還有寶器現世,然後轉眼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有弟子預感山門發生大事。

秦慕白找到師傅,“師傅,這發生了什麼事情?”

老者道:“府主他們找到邪魔玄顛,要將其殺死,來生的情況一時半會說不清楚,你也無需知道,如今寶器都被動用,顯然是府主他們遇到麻煩。”

秦慕白沉默,他回想起跟玄顛道長相見的一麵。

雙方交談許久。

“師傅,你走吧。”秦慕白說道。

“你說什麼?”通天殿殿主詫異的看著眼前的徒兒,不知徒兒為何要說出這番話來。

秦慕白道:“玄顛道長不忍山門蒙騙百姓,說是要將山門連根拔除,徒兒覺得府主他們此行必要出事,無法阻攔玄顛道長,師傅對我不薄,徒兒不忍師傅留在山……”

啪!

秦慕白扭著腦袋,臉蛋火辣辣的,不喜不怒的看向滿臉怒容的師傅,顯然他這番話已經讓師傅很是生氣。

“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徒兒知道,就因為知道徒兒才會勸師傅離開山門,往後莫要以百姓靈髓為耗材,找一處偏遠的深山老林隱世不出,或許還能有一線生機。”秦慕白說道。

“你……你。”他抬著手,憤怒的指著秦慕白。

他是真沒想到親自培養的愛徒,竟然會說出這番話來。

秦慕白神色嚴肅道:“徒兒話已至此,聽與不聽,乃是師傅的事情,如果等玄顛道長來到山門,師傅想走未必能走的了。”

“你……”

“道長曾經給過徒兒承諾,說如果有私交甚好的可以提醒,讓他們離去,有幾位師弟心性純良,不願以百姓為耗材,徒兒得去通知他們一聲了。”秦慕白轉身要走,將背部對著師傅。

通天殿殿主臉色冷的可怕,抬起手掌,看著那漸漸離去的背影,久久未能落下,“怎麼會這樣,好端端的怎麼就這般模樣了,一旦府主回來,知道你跟邪魔有私交,就算為師都保不住你。”

他終究沒忍心下手,就在原地踱步,沒過多久,就有一位弟子匆匆而來,“殿主,殿主,弟子有事稟報。”

“何事?”他心煩的很,態度很不好。

“剛剛秦慕白前來找弟子,說邪魔玄顛會來,讓弟子趕緊離開,弟子發現他跟邪魔有私交,特意前來稟報殿主。”

聽聞此話。

通天殿殿主這才認真的看向對方,倒是有些記憶,徒兒曾經將其引薦過給自己,說這弟子不錯,可以好好培養。

“哈哈哈……”他忍不住的笑著,搖著頭,“老夫走眼,我這徒兒也走眼,倒也是般配,般配的很啊。”

“殿主……”這位弟子不懂,他非常眼饞秦慕白的地位,覺得現在絆倒秦慕白就能得到山門的重視。

砰!

殿主出手,一掌拍在其胸口,將其拍的四分五裂,血濺當場。

就在此時,山門上空傳來轟鳴聲,那是法舟的聲音。

他臉色一變,急忙出門,顯然是府主他們回來了,至於自己那徒兒的選擇,他無法多管,該說的都已經說了。

路是他自己選擇,最終結果如何,也該他自己承擔。

上空。

林凡站在法舟之上俯視整個銀江府,在他的功德之眼下,整個銀江府如同魔窟,渾濁不堪,難以入眼。

“陣起。”

林凡抬腿,輕輕落下,頃刻間四象陣與禁魔陣拔地而起,光幕將整個銀江府覆蓋,禁止任何妖人離開。

隨著這一幕的發生。

銀江府所有弟子都從屋內衝出,迷茫的看向天空,不知發生何事。

他們沒往彆處想。

因為這裡是銀江府,不信有誰膽敢前來鬨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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