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的情況真的很不對勁。你爸他又沒練過我,他即使時就是用儘且全身力氣的話。
你也不至於被他打這麼重,我現在懷疑是不是你們那裡的醫學設備還不夠好。是不是有些隱秘的地方沒有檢查到。”
“我不要,我不要,去檢查了,我就是心情不好,我其實已經沒事兒了。”韓思桐拒絕道
不知怎的,她尤其討厭那冷冰冰的醫院。
“桐桐,你聽話啊,等明天我讓人打醫院給包了,就咱們兩個到那地方檢察,完了咱們就走好不好?
反正也來也來了,a國這裡醫院都是十分發達的。
我順便讓他們給你做個全身檢查。”莫神好聲好氣的說著。
“我才不去呢,我又沒病,我乾嘛要去檢查。
難不成你想給我檢查好了,看看我身上的那件零件比較好,沒有損害,好換給李惜琳那個女人用了啊!”
韓思桐恨恨地說道,她其實已經忍了很久了,現在終於讓人不下去,發脾氣了。
“桐桐,你怎麼能這麼想我呢?
我還沒有傷心病狂的要去挖誰身上的器官好不好?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
再說了,我要是真的想幫她換腎的話,這國外可和你們國內不一樣,在這裡隻要有錢,什麼事都可以辦到的。
這裡的黑暗是你所想像不到的。不過這些事情我就不和你說了,省的跟你說了,把你嚇到了。
算了,你不想檢查那就不查了,那總好吧!
講真的,寶貝兒,我老覺得你這樣可能就是,你上次出車禍有的後遺症,本來當時不很不明顯,這會被你爸就這門一打,反而引起來了。”
莫神聽聞韓思桐的話,差點沒把他噎死。
但考慮道李惜琳這件事情確實是他自己做的有些心虛,他也就隻好把這口惡氣給咽了下去。
其實他不咽下去又怎麼樣呢?難不成他還能把她揍一頓的嗎?
“哼!你才腦子有病呢。我出車禍才沒後遺症呢,我可早就好了。”韓思桐聽到他這麼說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好了好了,老婆,我腦子有病,我腦子有病,好了吧?
你彆生氣呀,你一生氣又要頭疼了。我這招誰惹誰了?這婚宴讓人講了,你心裡不舒坦,難道我心裡就舒坦了?
老婆,既然過去的事情就讓他過去好了,再想這些事部也於是無補的嗎?
你等我買,把這一陣子忙完了,我就給你補過蜜月好不好!
也是這陣子我公司裡的事兒太多了些,又出現了些意外,才沒有一直陪著你出去玩的。
老婆,你先回去上學。我也儘快把這邊的事情辦完了,到時候隻要你放假,隻要我有空,我就帶著你去世界各地轉悠好不好?
桐桐,我告訴你啊,這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好玩的地方,新奇的地方,那可是多了去了。
我保證帶你轉悠一輩子,你都看不完的。”莫神憐愛的撫摸著她的頭發說道。
“莫神,每個人都有底線和原則。
而我的底線和原則和大多數人一樣,我是絕對不接受家暴和出軌的。
這種絕對觸碰到底線和原則的事情,我可是一點都不含糊出現了這種事情,我是絕對不可能再和你在一起生活的。
我不管你有任何原因,任何理由,但是這兩點。
隻要你做出一點兒,那麼咱們兩個也就隻有分手了。
我自打記事起,就生活在我爸我媽的戰爭裡的。
我當時就發誓,如果我將來的另一半出現我爸身上一丁點兒的惡習。
那麼我就寧可孤獨終老,寧可死也,絕對不會委屈自己生活在那樣生不如死的環境裡。”韓思桐認真的看著莫神,一字一頓地說道。